“我跟你媳婦耍流氓來著?”謝虎山拍拍被此時呲牙咧嘴,臉上被好幾個煙頭燙出了煙疤的漢子,開口問道。
對方被韓紅兵跟拴狗一樣用幾條連在一起自行車鏈鎖套住脖子,另一頭繞過門框拴在那個穿著製服的中年人脖子上。
兩個人好像蹺蹺板一下,誰要是沒力氣墊著腳尖,想要讓雙腳舒舒服服踩著地麵站踏實了,就必須要拽著鏈鎖去勒對方的脖子,用對方喘不過氣來換自己的呼吸。
兩個人此時上身的衣服整齊,但褲子卻全都被扒光了。
此時漢子的臉都憋青了,眼珠子瞪著,雙手扒著脖子的鏈鎖:
“大哥……”
不等對方說話,謝虎山伸手捏住對方的嘴唇,感動的開口說道:
“彆說了,大哥都明白,你們兩口子這是看上大哥了,大哥不能不識抬舉,這樣,都跟哥回去,哥給足你麵子,而且你大方,哥也不能不局氣,哥養了一條外國狗,母的,你對著它好好賣賣力氣。”
“至於你媳婦,哥還養了一條本地黑狗,公的,比你活兒好,對你媳婦也肯定賣力氣。”
“都好好享受享受,爽完了之後,哥廠子裡那退火爐正好缺人開火祭爐,伱倆發揚發揚風格,哥不白讓你倆鑽進去。”
“這樣,廠子裡含著你倆骨灰出的第一爐鋼,我弄個鋼鐵尿桶,留著自己天天半夜呲尿,讓你倆陪著哥。”
對方幾次想要開口,奈何嘴被謝虎山給捏住,隻能嗚嗚出聲。
好不容易謝虎山鬆開手,他想要說話求饒,宋鐵生已經從旁邊竄出來,嘴裡煙頭取下來不由分說按在他臉上,燙的他鬼哭狼嚎。
“拔!誰讓你說話就停下了!拔!嘴裡接著給我數數!”
男人被燙的慘叫著,顧不得在和謝虎山說話,發狠用手從自己下麵拽下幾根毛,自己拿到眼前數清楚數目,大聲吸著冷氣的抽泣報數:
“九十七!九十八!九十九!一百!一百零一……”
“還得是你,真實在,其實你拔他的也算數,不行試試拔彆人的,可能拔起來沒有拔自己這麼疼。”謝虎山笑嗬嗬的朝對方說道。
隨後謝虎山轉到和男人背靠背的保衛處領導麵前,等對方數完幾根毛,避免打亂他計數,這才說道:
“你小子活了一把歲數,怎麼不明白呢,國家財產那是能丟就丟的?那比個人的命還要重要,你說說,你這種思想覺悟是怎麼乾工廠保衛的?七千塊,說扣就扣?”
“還有王法嗎,還有法律嗎?你們這不是欺負人嗎?拔!拔!彆因為我說話停下!”
“你不能因為我這個人心軟,就總想哭喪著臉裝可憐不乾活,這哪行?誰負責監督他,趕緊上上強度~趁我說話馬上偷懶……”
韓紅兵走過來,手裡擺弄著一根細鐵絲,正把自己的雞爆牌打火機纏在鐵絲上:
“我我我,我正弄強度呢,我也瞧著老小子不地道,準備給他Der上吊個雞爆打火機,烤個蛋。”
說著就要比劃著把鐵絲係在對方的鳥上,中年人馬上來了精神,一狠心一咬牙,狠狠拽下十幾根同伴的毛,抓在手裡大聲計數!
他這突然來一下,疼得跟他背靠背的工人身體直打挺!
然後局麵就忽然變得精彩起來。
漢子可能也是知道自己沒什麼好下場,不用再顧忌對方是什麼保衛處領導,少受點罪比什麼都強,乾脆也有樣學樣,從領導身上扯下一把來!
疼得這位中年領導差點把嗓子都喊劈叉了!
“哎,這就對了,革命不是請客吃飯,得拿出乾革命的勁頭來!都加把勁。”謝虎山滿意的點點頭。
對男人說完,謝虎山慢悠悠走到女人麵前蹲下:
“大姐,千萬彆害怕,我這個人最講道理,你現在實話實話就行,你是賣什麼的,咱們就談什麼生意。”
“你要是說崩一鍋,一分錢一下,我那七千塊錢,今晚上就讓我這些弟兄們好好爽一爽,讓你爺們給你數著,你看行嗎?”
女人哆嗦著身體低著頭哀哀的哭,不敢說話。
謝虎山盯著女人從口袋裡取出幾毛錢零鈔,丟在對方腦袋上,慢慢開口:
“你不說話,我就默認你是出來崩鍋的,脫衣服,我先來十塊錢的。”
“喊也沒有用,也是你們選的時間太好,除了生產車間,其他人都下班了,從現在開始玩到天亮,都不可能有人過來。”
隨手雙手伸過去,開始一顆紐扣一顆紐扣的解女人的上衣,嚇得女人連忙雙手死死掩住衣服,尖著嗓子哭喊道:
“大哥!大哥!我是去賣鋼材!五百塊一噸!五百塊一噸!”
“這麼大買賣,你自己能做主嗎?”謝虎山把手縮回來,繼續問道。
同時還朝正被女人丈夫瘋狂褪毛的保衛處領導看了一眼。
女人馬上會意:“黃處長……黃處長讓我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