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定珠見他如此,隻能上前,雙臂摟住他的一隻胳膊,用力將他扶起來。
哪想到,蕭琅炎剛站起來,就不由分說地將她按進了榻上。
沈定珠發出一聲嬌呼,眨眼間已經跌入團團軟綿的錦被中,還不待起身,就被蕭琅炎壓了上來。
他輕車熟路地壓住她兩隻手臂,哪裡像是個醉酒沒力氣的人!
沈定珠瞪著生動羞惱的水眸:“王爺,你怎麼耍著我玩?”
蕭琅炎嗤笑,酒氣撲麵而來,此時的他,少了白日裡的幾分冷厲,倒是多了些許恣意狂傲。
“你是本王帶回來的,想怎麼玩不行?”他聲音醇厚低沉,麵不改色地說完,倒是沈定珠先紅了一張臉。
不知又怎麼引起了蕭琅炎的興趣,他伸手抽住她薄披的係帶,一拽即刻散開。
沈定珠忙捧住他修長的手掌,那雙輪廓漂亮的眼眸中,帶著靈動和無辜。
她下意識說:“一會鄭姑娘會把醒酒湯送來,我還得伺候王爺喝下。”
言下之意,是他彆太過分,將衣服都褪了,等下怎麼見人。
蕭琅炎卻根本不聽,將她衣物層層奪去,最後,垂首去聞她脖頸間的清香。
沈定珠覺得有些癢,便瑟縮脖子,用柔弱的手掌推搡他:“王爺!”
她有些急了,那雙水眸中泛起的羞惱之色,像極了即將要露出爪子的貓兒。
蕭琅炎嗤笑:“今日本王叫淩風拿了令牌,前去漠北安置你大哥了。”
沈定珠豁然驚喜,她麵上笑容綻放,身子也不像之前那麼抗拒的僵硬,臉頰上的緋紅猶如春日的桃花般明媚。
“真的?”她欣喜不已,也收回了推拒他的手,“王爺大恩,妾沒齒難忘。”
沈定珠隻有順從的時候,才會嬌柔地自稱為妾,平日裡,那美麗且高傲的頭顱不會為任何人低下。
蕭琅炎揚眉,漆黑炙熱的眼神,像暗林裡的猛獸一樣盯著沈定珠。
“所以,本王從你身上討要好處,你敢不允?”
沈定珠一僵,她的手原本自然而然地搭在他的肩頭,聽言緩緩垂下。
不知何時,她露出來的白皙肩頭,已經泛起粉紅,像搓了一層薄薄的胭脂。
雪膚黑發,紅唇曼妙,窈窕的身形就隻被一件青紅色的小衣所掩蓋,熟了的蜜桃呼之欲出。
她知道自己早晚躲不過,與其扭捏,倒不如大大方方地接受。
就像上一輩子那樣。
這短短的幾個瞬息,蕭琅炎不知身下的女人想了什麼,卻見她垂下眼睫,白皙的麵頰紅的快要滴血。
沈定珠主動用雙手勾住他的脖子,極其小聲地說:“那就請王爺憐惜……”
蕭琅炎腦海裡,就像有人放了一把火,燒的他口渴難耐。
尤其是看到沈定珠垂下的羽睫顫顫,紅唇嬌豔。
他眼神驟然一深,兩人都默然片刻,忽的,他抓住她一隻手,一口咬住了她細嫩粉白的指尖。
沈定珠吃痛一聲:“王爺?”
她睜大了美眸,終於露出不安受驚的神色。
蕭琅炎眼底一片漆黑的炙熱,薄唇抿著笑出一聲輕嘲:“讓你嫌棄本王?”
說罷,沈定珠還沒反應過來,他又俯身下來,在她稚嫩的肩頭咬了一口。
這下疼的她一聲嬌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