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
蕭琅炎沙啞的聲音帶著切齒的笑:“還嫌棄兩次!”
門口端著醒酒茶的鄭爾蘭,正要敲門,卻聽到沈定珠的叫聲,她臉色唰地白了。
沈定珠這個不要臉的狐媚子,居然讓王爺給她“開臉”了?!
“王爺,醒酒湯送來了,奴婢給您送進去吧?”鄭爾蘭迫不及待地要闖進門來。
然而門內,始終沒有蕭琅炎的聲音,鄭爾蘭仔細聆聽,倒是聽見沈定珠隱約的哭腔。
那樣的曖昧綿軟,簡直讓鄭爾蘭氣的渾身發抖。
她正想直接推門進去,卻被趕來的徐壽一掌攔下。
“鄭姑娘,東西交給雜家,你走吧。”
“可是公公……”鄭爾蘭不甘心。
她話都沒說完,徐壽已經嚴厲打斷:“雜家說的話不管用,要是等王爺開口,鄭姑娘難道想再一次被趕出王府?”
想到母親章嬤嬤的警告,鄭爾蘭臉色鐵青。
終究,她隻能目光怨毒地看了一眼緊閉的房門,隨後轉身氣衝衝地離去。
屋內。
沈定珠已經裹著被子,坐在床榻角落輕輕地啜泣起來。
她哭了一小會,蕭琅炎坐在旁邊望著她,目光黑沉,微微屈膝的姿態,就像看戲一樣。
“真是嬌氣。”他冷道。
不就是咬了兩口嗎,哭這麼多眼淚。
沈定珠捂著肩頭,她本就怕疼,眼眶殷紅,像個受委屈的兔子,卻在聽了蕭琅炎的話,抬眸瞪了他一眼。
“王爺真是過分。”她之前在絕馬寺那夜嫌棄過他,他居然咬她的手指報複。
“去端茶來,本王渴了。”蕭琅炎不理會她的控訴,吩咐道。
沈定珠怕他再“發瘋”,從榻上下去,露出半截白皙的小腰,看的人血脈噴張。
蕭琅炎不動聲色地眯起薄眸,等沈定珠持著水靠近,他一口喝完,才說:“脫了,上來伺候吧。”
沈定珠豁然瞪圓了杏眼,她看向蕭琅炎,見他早已沒有了醉色,反而眼神漆黑清醒。
他居然還有興致?
沈定珠方才還想著從了他,但被咬了兩口,她現在隻想回去。
於是她貝齒咬唇:“王爺,喝了酒馬上行那事,對身體不好,我給你揉揉頭,先舒服一下,好不好?”
蕭琅炎掀眼看她,屋內的一盞燭火,將他英俊冷冽的輪廓,映照得無比清晰。
“好。”他倒是沒反對,躺下後,沈定珠膝行上去,坐在了他左邊。
她伸出手,輕輕地按在太陽穴兩端,細嫩的指肉,就像無骨一樣,帶著淡淡的冰涼,讓人感到舒適。
蕭琅炎緊繃的神經,一下子就鬆懈了下來,沈定珠垂下來的長發,幾乎就在他臉側,鼻息間,聞到的都是她身上的清香。
他閉目養神,十分享受。
過了一會,他問:“這些手段,都是為了討好你那位心上人,專門學的?”
沈定珠指尖動作頓住,她聲音遲疑:“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