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玄恪的三言兩語,就能騙的她找不到北!
“恐怕不好,妾還得趕著回玉章宮,不然隻怕王爺找不到人,便要著急了。”
蕭玄恪負手,語氣淡漠不滿:“五弟正在勤政殿忙碌,暫時不會回玉章宮,孤都能抽出時間來去一趟繡坊司,你為何就不行?”
蘇問畫也跟著皺起眉頭,這麼好的機會,她不想讓沈定珠破壞了,免得太子反悔。
“表姐!你便是去一趟又怎麼了?”蘇問畫焦急的目光,掃視著沈定珠。
事已至此,沈定珠閉了閉眼,隻能道:“那妾就快去快回。”
她說著,告辭轉身,飛快地先向繡坊司走去。
然而,沒多久,蕭玄恪的儀仗就追了上來,他端坐步輦內,側眸看著沈定珠走的玉麵粉紅,蕭玄恪不由得輕笑。
“沈姑娘知不知道孤最擅長什麼?”
“妾不知。”沈定珠低下頭,跟步輦保持了距離。
蕭玄恪手指,有一搭沒一搭地輕輕敲著把手:“孤最擅長的,就是在林場裡追逐獵物,最喜歡看到的,就是獵物想要逃,卻最終發現根本走不出孤的掌心。”
“有時候,一箭斃命,不如看著它走投無路,乖乖投身陷阱要來的更為快活。”
沈定珠聽出他的弦外之音,她心下惡寒,語氣還保持著鎮定:“狩獵場上的事,妾不明白。”
裝傻。
蕭玄恪無聲的嗬笑。
到了繡坊司,正是晌午,夏冰不在,繡娘們也去休息了,唯有幾個值守的宮女,看到太子以後,戰戰兢兢地請安。
蕭玄恪大馬金刀地坐在椅子內:“去傳你們大姑姑夏冰過來。”
立刻就有一個宮女去了,沈定珠避嫌地站在門口,也不進去,打算等夏冰來了再說。
然而,蕭玄恪卻指著她,對一個宮女吩咐:“你去給她量尺寸。”
沈定珠眉心一跳,轉而纖穠的眼眸朝他看去:“殿下這是何意?”
蕭玄恪靠著椅背,似笑非笑地說:“你跟問畫的身姿好像差不多,量了你的,多半也知道她的了。”
沈定珠眸光流轉,帶著淡淡的淺怒薄嗔,卻讓絕麗俏美的容貌,更為生動,如畫一樣精致。
蕭玄恪看的入迷,直到沈定珠背過身去,對來量尺寸的小宮女道:“我自己來。”
她抽過軟繩軟尺,走進坊內,打算一邊量一邊記,卻未料到,她隻是轉個身的瞬間,蕭玄恪已經不動聲色地站在她身後不遠處。
沈定珠眸色惶惶,一扭臉,看見方才幾個小宮女悉數褪去。
警惕攀上心頭,她後退兩步:“殿下,妾不是您的獵物,請您不要再這樣捉弄妾了。”
蕭玄恪眸底熾熱如火海,他笑,更像是玩弄的神色。
“沈定珠,孤不妨告訴你,孤現在之所以肯留著蘇問畫,是因為隻要她穿上那身衣服,就有三分的像你,三分也夠了。”
“但是,孤隨時可以將她舍棄,就要看你表現如何了。”他伸出手,想觸碰沈定珠的臉龐。
沈定珠下意識揮掌躲開,態度冰冷地拒絕了蕭玄恪的熱烈。
蕭玄恪眼色一沉:“怎麼,不管蘇問畫的生死了?”
沈定珠昂了昂首,原本嬌軟的聲線,此時清冷:“妾是王爺的人,隻在乎王爺,蘇問畫怎麼樣,妾不關心,也不在乎!”
聽到這句話,蕭玄恪麵色徹底掀起薄怒。
“沈定珠,”他聲音咬牙切齒,眼神殘酷,“孤就是允許你放肆太多回,你才忘了被強權所欺壓是什麼滋味,孤就算今日在這強占了你,蕭琅炎他也不能有半句不願!”
蕭玄恪一把握住沈定珠的手腕,抬手就要拽她的衣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