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澄澄長大了,她若有機會回去,再親自跪在爹娘麵前賠罪!
蕭琅炎見她俏臉含淚,飽滿的身軀,就像是雨中嬌弱的桃花兒,他伸手,將她直接拽到身邊,隨後,按在了身下。
沈定珠哭聲一頓,纖穠的長睫還掛著淚珠,小臉失措:“皇上?”
她看見蕭琅炎眼中的炙熱與情海,頓時明白過來,焦急地推搡他:“這裡不行,有……”
話都沒說完,蕭琅炎就已經吻住了她的唇瓣,將她拒絕的話語,全部吞進口中。
沈定珠嬌花般顫顫,唇舌都逃不過他的索取,昨天他已經在她身上親了個夠了,今日怎麼還有如此興致!
沈定珠含淚求饒:“妾身體不舒服,皇上您……”
她萬萬沒想到,她越說,蕭琅炎反而變化越明顯,狠狠地貼著她,讓沈定珠臉色都跟著白了白,額頭上,滿是折騰出來的香汗。
蕭琅炎掐住她兩隻手腕,高舉過頭頂,另外一隻修長的手,慢條斯理地分開她的衣襟。
身下的美人,漸漸露出純熟如桃兒般的嬌軀,紅色點點,肌白如雪,再配上俏臉上那一抹慌亂,竟是蕭琅炎眼下最喜歡欣賞的美景。
自從沈定珠離宮,他便在再也沒辦法碰第二個女人。
說來,真是她克他得很!
蕭琅炎放縱前,垂首,在她耳邊聲音喑啞地說:“你以為朕會放了你?你這般不老實的女人,連方隨風那個陽虛之症的男人,都對你念念不忘,朕將你鎖在身邊,才能讓你學老實,學乖。”
緊接著,他貫入強勢,馬車搖晃前行,為車廂內交疊的二人增添旖旎。
沈定珠酸麻疼痛時抓扯他上好的衣袍,指甲都勾出了一段金線,之後,那金線落在起伏的柔軟山峰上,顯得分外糜糜。
不知何時,馬車停在了一處湖畔,楊柳依依,春雨竟又淅淅瀝瀝了起來。
蕭琅炎興致大盛,輕輕拍了一下沈定珠的腰臀:“朕思慮過,留下孩子,讓她跟著我們回京城,此事可以商量。”
沈定珠原本死死咬著唇瓣,聽言,眸中頓時迸發欣喜,卻不料,他往前一撞,她紅唇中便流瀉出細碎的音。
“皇上……真的?”她強忍著,回眸問。
蕭琅炎俯身,將她抱起,以她嬌弱的後背,貼著他堅實的胸膛。
他在她耳畔說話,明明渾身火熱似滾燙的鐵,薄眸中沉淪如海,但偏要做出一副疏冷的語調:“真的,看你怎麼叫了。”
沈定珠神情僵了僵。
半個時辰後。
蕭琅炎衣著整齊地從馬車上下來,不遠處的暗衛立刻現身,為他撐傘。
蕭琅炎那張俊冷至極的麵孔上,寫著饜足般的平淡,他道:“跑快點,去城裡買套合適的衣裳來。”
馬車裡,沈定珠渾身痕跡明顯,裹著蕭琅炎另外一件外袍,而她之前的衣裳,已經碎的沒法穿了。
一個時辰後。
這輛充滿曖昧氣息的馬車,才停在一處大院子前。
門前站著一個圓臉八字胡的男人,年過四十,肩上被雨水濕濡出青黑的色澤,顯然翹首以盼了好一會。
蕭琅炎下馬車,男人頓時畢恭畢敬地上前。
“南州縣丞楚文,參見巡撫大人。”
此時,一道香風飄來,楚文抬頭,隻見氣質嫵媚溫婉的美人,身段窈窕地走下馬車。
她渾身肌膚雪白嬌嫩,還透著淡淡的粉,像是春天裡最應采摘的一朵粉桃,處處透著飽滿的暗香。
再看那小臉,精致漂亮,用豔絕來形容,也不為過。一頭烏發黑亮,眸子水光瀲灩,唇色嬌紅。
然而,楚文定睛打量,頓時嚇了一跳!
這個女人……不是那窮書生方隨風的娘子嗎?怎麼和京裡來的貴人一起下了馬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