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庭問題(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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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一走就是十多年。

伏黑惠已經習慣五條悟和伏黑甚爾之間“咱倆誰管誰叫爹”的紛爭,也從五條悟的摧殘下經曆完“(試圖)理解,(儘力)尊重,縱容(沒辦法了,實在打不過)”的整個過程。

所有因為某些家庭原因,一頭紮進咒術界後,又是在五條悟手底下艱難地“求同存異”。

——正如同,現在,此時此刻的“群魔亂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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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伏黑惠說自己不需要其他人陪著過生日,但顯然五條悟並沒有乖乖聽話的意思。

他自有自己的一番人生信條,並且一定要堅定地執行下去。

五條悟自認自己已經成為超絕麻辣教師,成熟大人絕不會因為伏黑甚爾這種人在學生麵前做出幼稚事情的,所以他摘下眼罩說:“沒關係,五條老師可是最強的。”

不是,這跟你是最強有什麼關係啊?

伏黑惠一頭霧水,但她素來是很相信五條悟的,想五條悟既然這麼堅定地說了,那多半沒有問題。

剛被五條悟安撫住情緒準備一走了之的伏黑惠聽到他問:“所以你父親——yue——怎麼回來了?”(貓吐毛球.jpg)

伏黑惠:???

你一點都沒好啊五條老師!這不還是十幾年前你那種被惡心到不行的吐法嗎!彆以為隻“yue”了一聲其他人就聽不到啊!

她分外心累,平時就沒什麼表情,一貫擺著“冷漠”的臉上寫滿了“累”。

伏黑惠說:“……我媽媽覺得18歲生日這種事情對我來說很重要,就緊急做完項目趕了回來,伏黑甚爾他是跟著媽媽回來的。”

她爹伏黑甚爾一直是伏黑蟬月的連體嬰,或者說固定裝備。

夫妻倆感情十幾年如一日,伏黑蟬月在外麵打拚事業做女強人,伏黑甚爾就跟著她做被(劃掉)包養的小白臉(劃掉)照顧人的家庭主夫,隻有伏黑惠是他們倆愛情中途出現的意外。

這事情到了這個地步沒法改,本來為了五條悟的胃,伏黑惠打算讓這人乾脆跟著夏油傑跑路算了。

況且一旦伏黑甚爾在場,她就要麵對五條悟那種“惠這麼優秀為什麼會有這種人渣爸爸呢果然是像咒術反轉那樣的物極必反吧不不不還是我教的好”的眼神。

但現在看來五條悟鐵了心要留在現場。

伏黑惠想到這兒,神情一肅,一種分外不詳的感覺漫上心頭,。

——五條老師一會兒不是要搞出什麼大事情吧。

介於這種詭異的感覺,她一邊嘴上說著“要是您做出格了我真的會揍您”,試圖喚起點五條悟的同情心(不確定有沒有),一邊再次鼓起勇氣回到房間去看那些群魔亂舞。

一開門——

虎杖悠仁在掀乙骨憂太的女仆裙子,狗卷棘熊貓在拍照,吉野順平在一邊傻站著不知道要不要阻止他們。

伏黑惠:?

這麼搞也不怕一會兒裡香姐來了把他們腦袋擰下來當球踢。

釘崎野薔薇和禪院真希覺得這間屋子笨蛋含量太高早早離開去做彆的事情,房間裡隻剩下這群高呼“男孩子也有穿裙子自由”的準男大,以及因為是房間主人而無法離開的伏黑惠。

這樣一來,他們玩得更加肆無忌憚。

乙骨憂太顯然已經對此感到麻木,臉也不帶紅一下,甚至還友好地提醒熊貓,它身上的旗袍快要被撐破了,最好彆笑了冷靜點。

——乙骨學長你要有一點脾氣啊!

伏黑惠走上前,一手薅住虎杖悠仁的腦袋問他:“你們在乾什麼?”

虎杖悠仁頭後仰,手上依舊撐著乙骨憂太的裙角:“拍照留念,熊貓前輩說要記錄大家第一次穿裙子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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