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條家的神子,那位大人物竟然來這裡了,”一位路過的侍從看大廳中央的眼神如同看到偶像——或者說是神明,“我家裡甚至供奉了他的照片呢。”
“我也是我也是!”他的同伴有種找到同擔的興奮,“五條神子保佑我(任務)不出意外平安回家。”
赤司征十郎臉裂了。
——xie教集會這不是更糟糕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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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姨媽家的孩子——就是那個叫赤司征十郎的男孩怎麼會出現在總部內場?”
伏黑惠本來對此半信半疑,想著或許是長相相似,但仔細一看,的確是本人。
因為她表弟的畫風顯然和她不一樣,一個是競技籃球片場一個是奇幻戰鬥搞笑片場,雖說都和少年熱血沾邊,但跨度實在太大,有種不同圈子硬往一起融的感覺。
滿頭問號,伏黑惠選擇直接給伏黑甚爾打電話問她爹。
在場外熱身等待進場的伏黑甚爾聽她問也一頭霧水:“他為什麼會在那裡?”
伏黑惠:?
“那小子真是伏黑的表弟?嗚哇,看上去是高大上的城裡人呢。”離她最近的釘崎野薔薇耳朵十分靈敏,輕而易舉就聽清他們的對話。
“好像在哪裡見過的他?”虎杖悠仁摸摸腦袋,總感覺這人十分眼熟。
伏黑惠的臉色很不好看:“當初想讓虎杖去打籃球時,就是拜托征十郎找的學校,最後沒用上。”
——因為她覺得隻有網球才能徹底發揮虎杖悠仁的體魄。
她曾應姨媽邀請與媽媽一同看過赤司征十郎打比賽,看上去挺奇幻的,甚至能在裡麵發現暗殺的好苗子(黑子哲也:?),但比起虎杖悠仁來說,都是又薄又脆的小餅乾。
還是彆去打擊熱血少年的自尊心了。
更何況她小表弟是個家教很嚴對於課外活動也要拿出十分的認真的狠人,打籃球打到走火入魔,差點逼出第二個人格。姨媽知道這件事情後,抱著電話和妹妹伏黑蟬月哭了半天。
伏黑蟬月對此表示:離婚,我養姐姐和侄子。
“你們先在這裡等一會,”伏黑惠不能等了,一會真打起來,普通人首先遭殃,“要先把他帶走。”
“OK,警戒就交給我們吧!”虎杖悠仁衝她豎起五條悟同款大拇指,吉野順平也跟著拍拍胸脯,很是靠譜的樣子。
——警戒什麼?他們什麼時候有的這個任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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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司征十郎真的有些慌了。
他目前遇到最大的困難可能就是即將成年還要被朋友把中二期台詞拿出來一遍一遍說。
這種遇上危及生命的事情還是第一次。
“赤司……征十郎,跟我來。”在赤司征十郎一遍遍查看手機有沒有信號打算報警時(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jpg),一道熟悉的女聲響起,讓他從荒謬的夢境回到現實。
——是誰?
來人容貌綺麗,身姿高挑修長,黑色長發在光的照射下如同流光溢彩的綢緞,隨風搖曳。
“——惠姐?”赤司征十郎遲疑地說,不明白小姨家的表姐怎麼會出現在xie教會議現場,也是走錯了嗎?
“你怎麼在這?”他們兩個異口同聲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