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不同,我能看見、感知到自己或其他人的靈魂,像我這種永遠保持好奇心,隨時向上的靈魂一點兒也不一樣。”
它越說越興奮,眼球顫抖,嘴角裂開,誇張的弧度仿佛還要在自己那張臉上多添幾道縫合線:“——呐呐,我可是相當相當地好奇哦,人類也好,紛爭也好,愛也好,恨也好,全部都會成為我的養料——畢竟,我就是因為人類才出現的啊。”
竟然直接把自己說成“靈魂”嗎?
伏黑惠感到一陣惡寒。
所以說她才討厭這種扭曲,縱使如今特級咒靈在五條悟的威懾下“安分守己”,大有井水不犯河水之意。
伏黑惠依舊認為特級咒靈不會與人類和諧相處,遲早有一天他們會成為咒術師的心腹大患。
但——
現在不行。
場上的情況十分明了,伏黑惠大可選擇與伏黑甚爾和禪院真希強行壓製住真人。
但他們一旦拿出真實水平開戰對轟,術式一用,領域一開,那五條悟“逼宮造反”的戲碼分分鐘變成“拆遷辦開工現場”。
越到這種時候,伏黑惠對於五條悟和夏油傑的怨念越深,連她爹伏黑甚爾也是亂來的一員。
伏黑惠知道伏黑甚爾聽了禪院真希那些透露後會肯定采取行動,同時也有他和五條悟達成共識的預感,但她沒想到雖然同盟是同盟,伏黑甚爾隻是拿到一張總監會總部的入場券而已——他是專門的對禪院家特攻。
五條悟和夏油傑到底想乾什麼會乾什麼?
伏黑甚爾毫無興趣。
而理所當然,以那兩個男人ptsd程度也不會主動告訴他計劃就是了。
所以這時候出問題才會顯得捉襟見肘啊!
伏黑惠開始懷疑五條悟和夏油傑真的知道對方的計劃嗎?
一會兒不會還有更離譜的事情吧?
“算了,”伏黑惠解除了十種影法術,“讓它在這呆著吧。”
“直接把它放在這裡?”禪院真希不讚同,“它肯定會搞事。”
伏黑惠∶“賬是夏油老師布的,現在的局麵他應該想到了。”
——其實他們應該沒想。
伏黑惠隻是在安慰禪院真希和自己。
因為她現在覺得,五條悟和夏油傑隻是想平a推土機推過去而已,最強無所畏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