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我是逃出來的。”
“逃……出來?離家出走?”顏葭柔驚訝極了。
“沒錯,父親逼我參加鄉試,可我不想參加,更不想做什麼官。”
“鄉試……你現在是秀才?”
“嗯。”
“深藏不露啊!”
“沒有啦。”
“那你為什麼不想去考試呢?”
“我誌不在此,我家是京城的書香世家之一,我從小耳濡目染,學了很多,也看了很多書籍,但我最愛的還是那些有意思的話本。”
“原來是這樣啊,京城離這裡遠嗎?”
“很遠,就是因為遠,我才來到了這裡。”
“誒?你家是書香世家?那你為啥會武功?”
“我小時候遇到一個大俠,他看我對武功很感興趣,就讓我拜他為師,就學了起來,這些都是背著家人學的。”
“看不出來啊,表麵上溫潤如玉的謙謙君子,居然如此叛逆。”
“叛逆?”
“不是不是,我想表達的是,敢於挑戰權威,堅持自我,對,就是這樣。”
“那我確實挺……叛逆的。”
顏葭柔笑道:“那今天和你講話的那個人是……”
“是我父親的義子,從小和我一起長大的。”
“哦哦,難怪他說不敢拒絕了。”
“對啊,人活著最重要的就是有話語權,一旦依附住某個人,最終就會成為他的傀儡。”
“傀儡其實很可憐的,你有聽過傀儡師和傀儡的故事嗎?”
“沒有。”
“聽說每年春天,芳菲鎮都會有很多特色表演,到時候我們去看吧,說不定就有傀儡戲呢!”
“好啊。”
“天色不早了,我們各自回屋吧。”
“嗯。”
“晚安!”
“晚安……是什麼意思?”
“嗯……就是希望你做個好夢,休息得好。”
“那你也晚安。”
儘管說了晚安,顏葭柔還是不會早睡。
“這麼多需要改進的地方,做生意可真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