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得也是,漢兵在並州已經被咱們打崩,沒幾個人了,連南邊那些農民都比他們威脅大,這要是有人敢去觸塔塔羅的眉頭,那怕是會被剁的稀碎啊。”
“就是就是,彆看塔塔羅是休屠王侄子,但咱們這一輩的統領裡,可沒誰比他更能打的了。”
卜野聽得冷哼一聲:
“沒看出來哈,你們還挺看中那塔塔羅的嘛。”
“嗨,將軍您哪的話,呼衍駿不過一懦夫,塔塔羅不過一莽夫,真說這行軍打仗,還要您老人家才行啊。”
聽了這話卜野才滿意的點了點頭,打仗哪像他們這些小輩兒們想的那麼簡單,那還要他這個老師傅帶才行嘛:
“不管他們是誰搞的事情,咱們先派兩隊斥候隊過去探探。
其他人等也都打起精神,這兩天都讓你們爽夠爽美了,下來就加快行軍,爭取儘早趕到集合點!”
“遵命!”
緊接著又一行共二十騎的斥候隊,分為各十騎的兩撥人,俱一人雙馬,快速甩開了大隊,向著狼煙處奔行。
然後,當夜幕初降,月朗星稀的時候,這兩撥人就全部塞了蘇曜的牙縫。
“就這?你吹的卜野部就這?”
蘇曜甩了甩刀尖上的血,對金方嚴撇了撇嘴
“這點人的經驗,給他們切成半都不夠咱分的。”
金方嚴汗顏,在看到狼煙升起後,他立刻警覺壞事,拚死進言,希望蘇曜能夠撤軍回城,不要再冒險。
不管是黃蘆堡的蘭崖,還是半路的卜野,哪一個都不是好對付。
比如什麼蘭崖勇武善戰,不亞於蘇曜,卜野更是行伍行家,戰陣指揮遠在張楊之上。
然而奈何不管他如何進言,蘇曜就是認死了一根筋,領著這幫人直衝黃蘆堡,還死活不放他走。
可憐他堂堂王庭射雕手,身懷拯救單於和朋友的使命,卻屢屢受製於人,最後還可能會落得個胡奸的名聲悲慘身死.....
金方嚴苦,金方嚴難啊。
尤其是現在,明明乾掉了對方斥候,還得到了很有價值的信息,此人竟還不滿足,難道真要迎麵撞到卜野部懷裡他就高興了?
“將軍,這難道不是個好消息麼,至少我們可以多一天時間想想怎麼攻克黃蘆堡。”
按斥候消息,卜野部最快也要後天才能抵達,這跟呼衍駿部的行軍時間基本一致,而他們今天再晚些的夜間即可到達黃蘆堡,還可以休整一晚,明天有整整一天時間去送死......
是的,他壓根不相信這夥人能攻克黃蘆堡,哪怕他剛剛已經見了蘇曜騎射中百步穿楊的本事,他也不相信。
“囉嗦啊,一個黃蘆堡伱要說多久”
蘇曜刮了刮自己的臉頰,真是深恨這遊戲沒有拉黑NPC的功能,這家夥明明是個射手職業,卻老是在這跟蘇曜擺弄他那可憐的政治或者智力屬性,表現出的就是這災難般的失敗主義謀士形象:
“區區黃蘆堡根本不需要等到明天,天亮前我就給你拿下來。”
“什麼?!”
金方嚴眉毛一豎,怒道
“你這個心態會害死我們所有人的,你是沒見過黃蘆堡,那裡根本不是什麼靠運氣就能拿下來的地方,你引以為豪的那些武藝和箭術在黃蘆堡的絕壁之前根本就不會有施展的餘地!”
還絕壁...你歎息之牆還是名作之壁啊?
蘇曜拍了拍後腦勺,一臉無所謂:
“那要不要咱倆賭點什麼?”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