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13.教化司裡戲精多(2 / 2)

王靈嬌被氣的跳腳,衝那幾名男仆道:“給我按住了!”隨後那柄長長的鐵烙就向江夭夭探來了,她扭了一下扭被王靈嬌當做掙紮,然後就見她故意的慢慢的把鐵烙靠近江夭夭的臉,江夭夭在手中凝聚靈力準備起身反抗時,她感覺到了一旁房頂上掠下一人。

是溫晁,他偶爾會來夜襲女宿。

既然如此,她就再演上一出好戲。

“姐姐,姐姐!王姐姐!放過我這次好不好,夭夭知道錯了。”江夭夭一抬頭立刻展現出被欺負的樣子,並且生怕彆人聽不到的大聲哭道:“我再也不說王姐姐壞話了,沒想到姐姐雖人美但心眼卻如此之小,眼裡更是容不得一粒沙,毀了夭夭的臉,夭夭以後還怎麼活下去啊,溫公子如此豐神俊朗,姐姐也必定寬宏大量的。”

王靈嬌見此再度大笑幾聲,狠狠道:“放過你?不可能!留著你給……”

“住手!”是溫晁。

王靈嬌沒料到溫晁會突然出現在房頂,她嚇得手一哆嗦,鐵烙就掉在了地上,江夭夭微微閃避才沒烙在她身上。

江夭夭抽泣道:“溫公子……”

溫晁見她哭的梨花帶雨,便衝家仆道:“你們這是在乾什麼,還不快放開她。”

幾名家仆相互對視了一眼,紛紛鬆開了手,畢竟他們是以溫晁的命令為最大,而王靈嬌隻是個受寵的家仆而已。

王靈嬌道:“溫公子,這人屢次不受教導,半夜竟企圖去男寢,嬌嬌難道不該罰?”

江夭夭差點翻了個白眼,這人倒是能張口就來謊話,她摸摸了淚道:“公子,我分明是被王姐姐從女寢床上拽下來的,大半夜的我怎麼會企圖去男寢,就算我去了,怎麼姐姐大半夜的還能知道我去了男寢,難不成姐姐正巧也在哪裡?還不由分說的就想處罰我,是夭夭礙了你的眼麼?”

“你……胡說八道!”

“我沒有,是姐姐你汙蔑我,我今年不過才剛剛豆蔻,卻不知姐姐多大居然還汙蔑我這個小孩子。”江夭夭話鋒一轉道:“溫公子我知道您最疼王姐姐了,可我再怎麼說也是江家小姐,從來沒受過這種委屈……”說完哭的更甚了。

溫晁見不得女子如此哭,忙把江夭夭從地上扶了起來,不過扶的時候還順便吃了下豆腐,江夭夭隻能忍下。溫晁見江夭夭沒說什麼,心裡暗喜,義正言辭的道:“嬌嬌啊,你以後可不能隨便汙蔑彆人,尤其是世家小姐,更不能隨便處罰任何家的仙子知道了麼。”

“……是。”

在王靈嬌能殺死人的目光下,溫晁送江夭夭回去,江夭夭以王靈嬌又要吃醋為由把溫晁留在了院中,然後匆匆回了女寢,忙換身衣服,溫晁剛剛看她的眼神,讓她不舒服了一晚上,第二天頂著黑眼圈就被轟了起來。

今日,要去暮溪山夜獵,從女寢出發的江夭夭沒過一會碰上了魏無羨和江澄,這幾日不是魏無羨被罵就是列隊聽演講,除了夜獵能碰上以外,他們三就很少見麵了。

魏無羨打趣道:“阿夭,你這是昨天晚上去偷什麼了,竟這幅模樣。”

江夭夭道:“還不是怪溫晁!”

江澄皺眉道:“他怎麼你了?”

江夭夭把昨晚的事情講給他們聽了之後,兩人更是恨溫晁恨得牙癢癢,敢吃他們江家人的豆腐,怕不是嫌活得時間太長了。

山中樹植茂密,不乏有鳥獸蟲鳴。

周圍有人議論道:“聽說咱們存劍的地方陰氣極盛,有好幾名看守的家仆都被那陰氣害的生病了。”

“真的假的,那我們豈不會能悄悄的把劍取回來?”

“不要命了你!”

果然,灼華不負江夭夭所望,聽他們說大多看守的家仆都發燒或咳嗽,都以為得了什麼不治傳染病,久久一群人都沒能好了,而且什麼藥也都不管用。

江夭夭噗嗤一笑,魏無羨道:“沒靈力的感覺自己得了不治之症,有靈力的也不管不在意他們,溫家家仆也是可憐。”

江澄道:“灼華沒招來什麼邪祟把他們都端了就不錯了,還可憐溫家人。”

江夭夭笑道:“你們看沒看到第一天我把灼華給那家仆的時候,他嚇得扔了。”

他們三慢悠悠的走著,突然魏無羨瞥到抹白色身影便湊了上去,江夭夭看去原來是藍忘機,阿羨怎麼又去招惹人家了。

江夭夭問江澄:“藍家人都怎麼了?”

江澄道:“半個月前溫家去了姑蘇,逼得藍家自己把仙府燒了,藍宗主還就此重傷。”

江夭夭吃驚道:“自燒仙府?那藍曦臣為何沒來,和這事有關?”

“魏無羨喜歡打探藍忘機的事,你倒是喜歡打探藍曦臣的事。”江澄看了看藍忘機道:“聽他說,藍曦臣攜萬卷藏書,逃走了,至今下落不明。”

“……下落不明?怎麼能下落不明呢……”

江夭夭心裡道:藍曦臣你可千萬要平安無事,我還欠你一句謝謝沒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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