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口對著幾人介紹道。
“來來來,我來當這個中間人,這位,一氣流的傳人,高艮高兄。”
“江湖小棧劉渭劉老板。”
說完,雙手扶著許澈肩膀,將許澈推到前麵。
“這位就更是重量級了,三一門的高徒,許澈,就連全性的鬼手王耀祖都要追著他傳些手段,更是在陸家壽宴,和龍虎山的天師傳人好一頓較量!”
這話一出口,場中頓時就是一靜,彆看喝的熱火朝天,可都是些修行人,耳聰目明,豐平更是絲毫遮掩的意思都沒有。
突出的就是一個與有榮焉,我兄弟牛逼!嗓門就是大!
劉渭對這些自然是一清二楚,對此微微一笑,同許澈高艮碰杯之後,就打算坐下攀談。
正在此時,一聲嗤笑傳來。
“三一門倒是不說,什麼時候學了王耀祖的手段,也是值得吹噓的玩意兒...”
“雜耍也是值得拿出來擺在台麵上講的麼。”
“小毛孩子,張兄,來喝酒喝酒。”
一旁有人打著圓場,開口規勸,可話語中瞧不起的意味卻是一點不帶遮掩。
既然來了此處,自然是有心想同劉渭結交一二,可你劉老板眼光高,瞧不上我兄弟三人,自然彆無二話,偏偏找了幾個毛頭小子上前喝酒。
仗著手段在身,嘴上不吐不快。
沒等許澈表態,豐平頓時就不樂意了,這是沒把他放在眼裡啊,我前腳給人牽橋搭線,介紹好友,你在那邊陰陽怪氣說著風涼話。
抄起一個酒壺就砸了過去,桌麵之上菜肴酒水飛濺,那人憤憤起身,剛要咒罵。
就見劉渭隻是擺了擺手,一圈夥計就圍了上去,顯露自身氣勢,動了請人離去的打算。
平時喝酒鬨事,打砸東西,自然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掌櫃的也不在乎,這些夥計全當瞧個熱鬨。
可眼下掌櫃的都表了態,這迎鶴樓就由不得幾人撒野了。
見事態平息,許澈伸手拉著還在窩火的豐平坐下,倒轉八方他從來都沒打算藏著掖著,自家師父都沒在意,彆人說的話他隻當個屁就放了。
那三人見周圍這一圈夥計,個個膀大腰圓,心中漏了怯,正準備離去。
就見酒樓之內賓客此時都端著酒杯,似笑非笑的瞧著熱鬨,臉色一陣臊紅,頗覺得有些下不來台。
臨走之前,還轉頭惡狠狠的對著地麵唾了一口。
“呸,蛇鼠一窩,狗屁的三一門...”
“張兄,消消火,門人弟子都和全性打上交道了,又能好到哪去呢?”
眼看三人勾肩搭背正要離去,豐平單手一撐桌麵,直接躍了出去。
“媽的,給臉不要臉是吧!”
正準備動手,就被許澈揪著脖領拽了回來。
緩緩起身,抬手抄起一旁的椅子,揪著靠背著走向三人。
許澈神情平淡,就那麼隨意的拖著,任由椅子同地板摩擦,發出刺耳的聲響。
酒樓內,諸多看客興致勃勃,有些甚至開始搬動起了桌子。
“快快快,要動手了!”
那三人雙手環抱於胸前,不屑的盯著許澈,三一門又如何?這麼一個毛頭小子,能有多麼高深的手段。
被同夥稱之為張兄的正打算開口,就見一道殘影如同滿月,直接砸在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