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艮正摩拳擦掌,準備上去幫幫場子,誰料先前猴急的豐平,此時隻是抱著胳膊坐在那看戲。
伸手拽了拽高艮的衣角,興奮的講道。
“老高啊,來坐。”
“你不去幫著看看?”
這下輪到高艮不解了,每次看熱鬨,就你小子衝的最猛,不管是正是邪,就是見不慣彆人以多欺少。
怎麼這回輪到你好兄弟,你反倒是不急了。
“我配嗎?”
豐平眨巴著眼,看向一臉不解的高艮,自己連陸家少爺都打不過,去幫許澈的場子?
再說了,這三個貨,怎麼瞧也不像是有厲害手段在身上的啊。
一手搭在下巴上,另一隻手挖著鼻孔,老神在在的準備看一出好戲。
彭!
木椅應聲碎裂,直直砸在那位張兄的臉上,鮮血隨著木屑一起飛濺。
打人先打嘴,正是許澈的一貫作風。
沒等另外兩個人準備伸手,一人一個大嘴巴子,直接抽飛,兩個說風涼話的乾脆倒地不起,捂著臉躺在地上哼哼。
“嘖,怎麼這麼快就不行了,沒意思,來喝酒喝酒。”
先前幫著搬桌子騰地方的老哥,一臉掃興的神情,早知道你打這麼快,我廢這勁乾嘛。
目光幽怨的看了一眼許澈,這才端起酒杯對著同伴招呼起來。
沒人將這一場鬨劇放在眼中。
出門在外,技不如人挨打就是了,打完之後,今天的恩怨一筆勾銷,這也是迎鶴樓一點不成文的規矩。
“你懂些什麼,沒想到這位小哥,好俊的手段啊”
一旁的中年人打了個酒嗝,不屑的瞥了一眼自己的同伴,伸手鬆開衣領上的扣子,故作深沉的開口說道。
“外行看熱鬨,內行看門道,彆看這兩三下解決戰鬥,出手的時機,力道,把握的剛剛好。
既出手教訓了對方,還讓對方感受到了實力的差距,生不起丁點反抗的心思。”
許澈微微轉頭,看了一眼高談闊論點評他出手的老哥,微微汗顏,他真沒考慮這麼多...
伱不說我都不知道,原來我這麼厲害呢...
那三人見許澈沒繼續出手的打算,爬起來略微抱拳,互相攙扶著連忙離去。
一番事了,許澈猛地一扶額,都怪豐平,好一個酒蒙子,菜沒吃一口,灌自己半肚子酒下去。
指著地上碎了一地的木椅,朝著劉渭問道:“要不把那仨追回來?”
開玩笑,這總不能讓他賠吧。
“無妨,這點算什麼,砸壞了修就是了。”劉渭倒是頗無所謂,在這開酒樓,他都習慣了。
天天喝多了,仗著手段鬨事的不在少數,反正都是正道的年輕俊傑,也沒聽說哪個因為在迎鶴樓丟了場子,回頭借機報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