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這活閻王騙我說將這金佛送給了李公公,結果卻在這裡。”
但見金佛葉修文笑道。
“這金佛是你的?”十八隱婢的隊長道。
“不,這金佛,與這裡的銀兩,就都送與幾位姐姐了,我隻要房契。”
葉修文笑著,將房契抽了出來。
“哼,你這小子,道是會做人。姐姐們就收下了。不過,這件事可隻有你知我知,”十八隱婢的隊長,警告道。
“這是自然,幾位姐姐,多為我美言幾句。”葉修文抱拳道。
“告辭!”
得了東西,十八隱婢也客氣上了,微微一抱拳,後退射入林中,隨即消失不見了。
“嗬嗬,你這順水人情,做的道是好。”
十八隱婢剛走,月兒便嗤笑道。
“誒,話可不能這麼說,有我這句話,這錢她們敢拿,而若是沒有我這句話,那麼這錢,她們就未必好拿。
這便是官場常說的,拿人錢財與人消災。你不給人家送錢,人家為何要幫你?而且還要擔責任?”葉修文反問道。
“這官場,道是被你給吃透了。隻是,我還有一事不明白,秦明的事情,你為何不跟她們說?”
月兒不解的道,當時他沒問,因為葉修文做什麼,仿佛都有他自己的考量。
而此時,兩人又性命堪虞,她也不敢使小性子了。於是等到這時,才開口問道。
葉修文笑了笑,這才道:“嗬嗬,說話留三分,你彆看這三分,這三分就是我們活命的本錢。而且也是邀功的本錢。
試想一下,我們現在將這件事,告訴給了十八隱婢,那麼她們回去稟報,這功勞就是她們的。與我們何乾。
所以,這份功勞我們要自己留著,沒準可以升官,也沒準可以救命。”
“厲害,這都被你想到了。”月兒讚道。
“人無遠慮必有近憂,我們兩個現在,無疑是在刀尖上跳舞。一步走錯,滿盤皆輸。
我們輸不起,因為我們賭的是命,”葉修文淡淡的道。
“嗬嗬!”
看著葉修文認真的樣子,月兒感到好笑,竟然笑出聲來。
月兒其實很美,笑起來,會有兩個小酒窩。
“對了,那我們下一步,怎麼做?”月兒想了想,又道。
“事情還有很多,那黃老板等人,敢去告我,哼哼!”葉修文冷笑。
“你要殺了他們?”月兒反問道。
“不,我要讓他們比死還要難受。”葉修文狡黠的一笑,與月兒再度回到了城內。
葉修文讓侯三定了一桌上好的酒席,就在‘花滿樓’。
花滿樓,一聽就是煙花之地。月兒不喜歡,但葉修文卻說:這可是辦事的好地方,倘若換一個地方,恐怕這些老板,還未必賞臉呢!
月兒依舊不解,全當這些臭男人都是一個品相,就喜歡那煙花之地。
但是,月兒也不想想,這些人,剛剛告了葉修文,心虛的很。若是請他們去多寶閣吃飯,定然沒有一個人敢來。
而花滿樓就不同了,這裡是風月場所。黃老板等人,不疑有他,全當這位漕幫五爺,之前被總兵‘林正齊’給唬住了。所以五爺要拉攏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