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
太陽火辣辣的,雖然僅是上午十點左右,但那惡毒的太陽,就如同下了火一樣。
漕幫山門處,遍是沙石的馬路上,緩緩的行來了一輛車子。
車夫閒散的打著馬車,一匹騾馬宛若是在散步,晃晃悠悠的奔著山門而來。
山門左右兩側的漕幫弟子但見車輛眉頭微蹙,總是覺得,有些怪怪,仿佛有什麼東西,在車頂的簷子上,不斷的晃動。
一開始,他們還以為是風鈴一般的東西,但待那馬車走近了一看,差點沒被嚇了一個倒仰,那車子上掛的,哪裡是什麼風鈴。而是一顆顆血淋淋的人頭。
守門的漕幫弟子都被嚇傻了,也沒敢問車子上坐得是誰,眼睜睜的看著這輛馬車,晃晃悠悠的進了山門。
“切,一群木頭,見到五爺,也不知道行禮?”侯三坐在車上,宛若不滿意的道。
“五爺?”
聽聞是五爺回來了,那為首的漕幫弟子怔了一下,連忙囑咐道:“你們在這裡看著,我去稟報東方舵主,那個五舵主回來了,”
說罷,那為首的漕幫弟子拔腿就跑,他乃是東方舵主的親信,原本守在這裡,是為了攔住可能回來的葉修文。
但不想車子上掛著的人頭,將他給嚇住了。
他沒攔住人,隻有先一步跑回去報告。
“有一個人,跑回去了,”坐在車上的月兒,掀開車窗的簾子,看了一眼道。
“山雨欲來風滿樓,我們到聚義廳看看,就知道,到底出什麼事了。”
葉修文有一種不好的預感,但覺得,或許還有一線生機。
顯而易見,倘若東方舵主,此時當真控製住了總舵的話,那麼等在門口的人,就不會僅是一個小卒了。
當然了,也有另外一種可能,就是東方舵主提前做了安排,找三合會的人,來劫殺自己,而且認為自己必死,那麼這件事,也能解釋得通了。
“我看你,還是要做最壞的打算,萬一那東方舵主掌握了總舵,我們前去,恐怕難逃一死,”月兒分析道。
“嗬嗬,不,我們還有一線生機。這漕幫可不僅僅有一個幫主,五個舵主那麼簡單,還有長老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