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東方舵主,有本事將長老會那些人也給殺了,否則在這裡,還輪不到他放肆,”
葉修文微微冷笑道,而與此同時,車子停下了,侯三在門外喊道:“五爺,我們到了,”
“什麼人?怎麼把車子停到這裡了?”
葉修文未曾下車,便聽聞有人橫道。
“我們把車子停錯了嗎?”月兒反問。
“可能是,他沒有長眼睛!”
葉修文笑了笑,掀開門簾,站在了車上,而但見車下,十幾個彪形大漢,已然將車子給圍住了。
為首的人,葉修文認得,此人叫‘彪子’,聚義廳門前侍衛隊長,與東方舵主走得很近。
“哼?彪子?你好大的威風啊?”
葉修文冷笑,但不想那彪子卻不甘示弱,他煉體九段的武者,可以說,根本就沒將葉修文放在眼裡。
“原來是五爺啊?我還以為是什麼阿貓阿狗的,來漕幫搗亂呢?”彪子嘲弄的口氣道。
因為誰不知道,葉修文這個五舵主,不僅功夫極差,而且沒有實權啊。
當然了,在葉修文離開漕幫之前,這個人對他還算規矩,至少大麵上還算過得去。
但不想,當葉修文再回到漕幫,他竟然敢如此的明火執仗了,
誰給他的膽子?誰給他的勇氣?恐怕這裡麵,便不言而喻了。
“這位是五爺,你敢這麼跟五爺說話?”侯三作為葉修文的忠仆,自然要替主子說話。
“啪!”
侯三話音未落,彪子抬手就給了侯三一個大嘴巴子。
侯三吃痛,轉了仨圈,人一屁股坐在了地上。那彪子不屑的道:“一個狗奴才,也敢跟我這麼講話?來到了漕幫,你要記住咯,以下犯上,那是死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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