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方舵主雖然沒有冷笑,但兩隻眼睛,卻已然笑成了月牙灣,與北方舵主、南方舵主,一同也出了聚義廳。
此時,聚義廳內,就剩下了葉修文,以及月兒兩個人。
月兒不解的道:“這些人,為什麼之前都巴不得你死,而此時,又都在笑呢?”
“因為他們在等著看笑話。
漕幫的貨棧,入不敷出,都要關停了,我去接手,就是一個爛攤子。
更何況,你可能不知,貨棧的兩個掌櫃的,那都是東方舵主的人。
而如此一來,三個月後,我一點作為沒有,就等同從這場幫主遊戲中,出局了!”
葉修文淡淡的道,就宛若被算計的人,根本不是他一樣。
“那既然如此,漕幫的幫主,又為什麼這麼做呢?他想得是什麼?”月兒依舊不解的道。
“猜不透,但有一點可以肯定就是了,他至少不想讓東方舵主與西方舵主兩個人,去做什麼幫主。”
“這是為何?”月兒追問道。
“東方舵主背靠血月齋,狼子野心昭然若揭。老幫主知道,隻要東方舵主一登上幫主之位,估計他也就活不了多長時間了。
反而西方舵主,精於算計,恐怕老幫主,也看不透他,”
“那豈不是,你的希望會大一些?”月兒道是明白了幾分。
“我也是這麼認為的,至少我看起來,比較聽話。哼哼!”
葉修文冷笑,攜手月兒也出了聚義廳。
侯三還等在那裡,葉修文命他將車子趕到西跨院去,人頭埋掉。而他則與月兒,去練劍。
之前葉修文找侯三練劍,侯三根本不是對手,即便作為陪練,他也不夠格。
而有了月兒,便解決了這一難題。
月兒的實力,高出葉修文許多,甚至可以從中指點葉修文,令葉修文進步更加迅速。
葉修文練得暢快淋漓,雖然渾身酸痛,但他卻不想休息。
這樣的進步,令他感覺到欣喜,隻要假以時日,他覺得自己一定可以將‘拔刀六式’,練至爐火純青之境。
“喝!”
“哈!”
葉修文開氣發聲,一劍一劍的斬出,而月兒則心驚防範。
殊是凝血初期的她,想要完全防住葉修文的劍,也要全力以赴。
“這個葉修文,從哪裡學來的劍法,難道是大人,上次給他的那張羊皮?
但那羊皮上的字,六扇門沒有人認得,”
月兒詫異,而葉修文,卻渾然不覺,已然全身心的,投入到了劍法之中,
“哼,這個葉修文,果然變了,我要去告訴西方舵主,讓他老人家早做準備,”
葉修文、月兒練劍入神,殊不知有人正在偷窺。
一個尖嘴猴腮的下人,手裡端著茶壺,在院牆的一角,看了許久。然後躬著身子,順著院牆,向院門處溜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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