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修文逐件事情分析,月兒被驚的目瞪口呆。
因為葉修文告訴了她一件事,這次任務,無論完成,還是完不成,她與葉修文都要死。
雖然,月兒並不惜一死,但是就這麼稀裡糊塗的去死,恐怕沒有人會願意。
“彆慌,事情自然有解決的辦法。這活閻王的事情,我們要放一放,我現在所擔心的,是另外一件事。”葉修文咂嘴道。
“什麼事?”月兒反問道。
“血月齋!血月齋的方長老,還有外堂堂主孫士茂、侯安平都死了,血月齋不用想,就知道會是我做的。
然後,你懂的?”葉修文看了月兒一眼,月兒抿著嘴搖頭,以她的想法,這一次,真是死定了。麵對血月齋這棵參天大樹,他們如何能撼動?
“嗬嗬,彆怕,車到山前必有路,總會想到辦法的。你明天,這樣這樣,然後再這樣,”葉修文附在月兒的耳邊,極小聲的說道。
“這,這能行嗎?”月兒反問道。因為此事,倘若不是按照葉修文所說的那樣,那麼他當真就要死無葬身之地了。
“不怕,我還有最後一張底牌,你照做就是了。”
葉修文微微一樂,然後練了兩趟童子功便睡了。
葉修文這一覺睡的很沉,但是燕州城內,卻已然亂成了一鍋粥。
昨夜,總兵府的死囚牢被人給劫了。
但裡麵關押的是什麼人,沒有人知道。而劫獄的人,也不知道是誰,而且總兵‘周衝’也失蹤了。
禁軍在加緊排查,四處尋找凶手與周衝的下落。而反而葉修文這個牢獄之中的人,卻沒有人過問。
不過說來也是,總兵府內,能拿的出手的人都死了,而剩下一些凝血期都沒有的統領,誰敢跑葉修文這找晦氣來。一切都要等找到周衝再說。
而另外一方麵,血月齋卻剛剛察覺到異樣。
方長老、孫士茂與侯安平等人,下山已經有一段時間了。但卻蹤影皆無,也沒有什麼消息傳回來。
外堂的堂主‘雷恒’想了想,心道:不能總這麼等著,派幾個弟子下山去看看,看看到底是怎麼回事。
此時,血月齋的人,還在來的路上,但想要到燕州城,估計至少還要有兩天的時間。
此事不提,卻說早上,月兒到葉修文的房間內來過一次,但見葉修文還在熟睡,便獨自一個人出了門。
月兒轉身的時候,恰好看到黑豹。黑豹躬身施禮道:“夫人!”
“嗯,五爺還在睡,倘若沒有什麼大事,不要去打擾他。”月兒吩咐道。
“是,夫人!”
黑豹再度躬身道,而但見月兒向外麵走去,忙著問道:“夫人,您要去哪?五爺醒了,我好回話。”
“他知道,我要去什麼地方”月兒回了一句,然後便急匆匆的走了。
她穿街過巷,來到了風紀茶樓的後門。她輕輕的敲了三下,裡麵有人將門打開,月兒一閃身,便進了去。
“老板呢?”月兒道。
“在樓上,剛送走了一波客人。”夥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