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人,就他一個人嗎??”
“還有一個女孩,長的可漂亮了,就是不喜歡說話,和我就說了兩句。”
“你說她是不是有毛病啊??”
劉玉蓮眨著烏溜溜的大眼睛看著對麵的哥哥。
“女孩,不會是那個誰吧??”
嘴裡念叨,心裡瞬間做出了決定:
“去,讓廚房弄點點心奶茶,對了,要茯苓糕。”
等到小妹屁顛屁顛的跑了之後,劉玉潭心裡卻已經在盤算這位名義上的大哥,長孫,找他乾嘛了。
作為齊王的兒子,算計就像刻在他骨子裡的東西,想了一會,換了身衣服,就快速跑了出去。
到底是小孩,哪怕有的時候總是想裝大人,但從細節看,還是可以看出來的。
“玉延哥,你怎麼來了,是不是功課不會寫,沒問題,抄我的就行。”
剛看到熟悉的人影,劉玉潭就是一副“大方”的模樣,人到聲以至,說的就是他。
“唉,這不是何英雲嗎,哦,你們啊!!”
劉玉潭的手不斷的點著兩人,臉上露出了壞笑。
何英雲的小臉瞬間紅了,反而旁邊的劉玉延直接大方的摟住了對方,看著對麵的劉玉潭說:
“玉潭,看,這就是你嫂子!!”
“怎麼樣,要不然讓你嫂子,也給你找一個,我和你說,咱們文華堂漂亮姑娘有一個算一個,那都算是一個蘿卜一個坑,去晚了,彆說吃蘿卜了,蘿卜皮都爛了!!”
“你這人,胡說什麼呢!!”
聽到剛剛那句“葷話”,本來還低著頭,躲避對麵劉玉潭“玩味”目光的何英雲,立馬扭了一下劉玉延的腰,發出了一句:“啊!!”
而看了一會大鬨的劉玉潭順勢開口:
“玉延哥,英雲姐,咱們邊吃邊聊。”
“玉蓮,讓人把棋盤拿出來。”
………
“玉延哥,你說你打算離開西京去溫哥華??”
“真的假的??”
本來還在下棋的劉玉潭聽到劉玉延要去溫哥華一段時間,整個人都呆住了。
(因當地白人眾多,考慮到融合,故而加拿大一部分城市,沒有改名)
“對啊,我準備去溫哥華看看我大漢帝國北疆是什麼樣的。”
“你是不知道,為了出去,我都累死了,連續求了我娘八天,才終於從皇爺爺那拿到聖旨。”
劉玉延大大咧咧的一句話瞬間讓劉玉潭的表情變的暗淡,嘴裡跟著詢問:
“皇爺爺同意你去的??”
語氣中充滿了試探和不甘。
“對,我找皇爺爺說我要出西京城,皇爺爺問我,為什麼要出去,我就說我長這麼大,還沒有出過西京城,也不知道外麵是什麼樣子。”
“然後皇爺爺就答應了??”
“對,就這麼答應了!!”
劉玉延說完後,好似也察覺到了不對勁,緊跟著問:
“玉潭,要不要你也跟我一起去溫哥華,我和你說,這西京城市真不好玩,除了高樓大廈,就是皇宮的,是個人見到你都是點頭哈腰,早踏馬看煩了,要我說,咱們這個年紀,正是看世界的年紀,真等咱們到了咱爹咱叔的年紀,想看都要考慮事情忙完了嗎??”
“你說,我是不是該走??”
感受著朝自己看過來的“熱切”眼神,以及一旁小妹的憧憬,劉玉潭最後咬了咬牙:
“去,誰說我不去,我明天就給我爹打電報,讓他放我出去。”
“對了玉延哥,既然你是皇爺爺允許的,那你知道怎麼找皇爺爺嗎,我每次去,他們都要給皇廳打報告,好麻煩啊!!”
(類似宗人府)
劉玉潭一副“憑什麼”的表情,讓一直“無障礙通行”的劉玉延有些發懵。
“我,我就是這麼進來的啊,我從小到大,一直就沒有去過皇廳,那地方怎麼樣,是不是比皇宮看起來好玩??”
劉玉延的一句話,徹底讓劉玉潭不知道怎麼回答,或者說“憤怒”的都要罵人了。
要知道他們這些藩王的孩子,每年都要去皇廳報道,確認你本人後,才會發放“皇室年金”,畢竟要是冒領,乃至夭折之後繼續領錢,這賬打到最後,打的可都是自己人啊!!
(皇室年金是劉鵬定下的規矩,按年齡遞增,十歲以下每年領十萬華元,這筆錢主要就是衣料費和夥食費,畢竟這個年紀小孩花不了什麼錢,十歲以上開始漲到二十萬,一直截止到十八歲成年,之後就按照每年一百萬華元發放,把你當做一個正常的藩王,要不是大漢皇室足夠有錢,光是皇室年金就足以讓不少皇室破產。)
(當然為了確保以後不會出朱明那種幾十萬朱姓皇族的情況,劉鵬又規定出了除去主支和重要的分支之外,其餘的,出了五服的,就拿不到年金了,確保人數永遠控製在一個合適的範圍。)
“既然如此,那不如這樣,下次去皇宮,玉延哥你帶我一起,我已經好久沒有見過皇爺爺了,上次還是今年過年的時候。”
劉玉潭態度異常的誠懇,哪怕劉玉延很猶豫,但在看到那雙“懇求”的眼神,再聯想兩人從小的關係後,也隻能點了點頭:
“去可以,但你不能去承天殿。”
“為什麼,那裡有什麼特殊的嗎??”
劉玉潭好奇的追問,其他兩人也把目光投射了到了劉玉延身上。
“皇爺爺說了,那地方隻有皇帝和太子可以去,是皇帝登基和舉行大典的地方,一般人是不能去的。”
劉玉延的話再次觸動了劉玉潭本來就敏感的神經,緊跟著追問:
“那玉延哥你能去嗎??”
看著周圍幾人好奇的目光,劉玉延本來是不打算說這等敏感的事情的,但礙於麵子,也隻能回答:
“你們彆亂傳,我偷偷去過兩次,裡麵其實也沒什麼,就是一個龍椅和側殿的一些祖宗牌位,沒什麼特彆的。”
“要說這地方給人最大的感受就是俯視,對,就是俯視,我當時站在龍椅的前麵,當時因為還在修繕,所以大門是開的,從我的位置,往前看,可以看到一片開闊的廣場,廣場很大,一眼看不到頭,要多看幾眼才行。”
“而且你說這地方造的奇怪不奇怪,好好的平路,硬生生抬高,看起來就像斜坡一樣,但是從龍椅前看,又是另一個景象,你們想,如果這個時候是舉行大典,皇爺爺和我一樣,站在龍椅前,看著門外廣場上不斷跪拜的百官,那個角度,那得有多氣派!!”
劉玉延越說越起勁,到最後還用手比劃了起來。
“咳咳……”
感受著衣角被拉扯的感覺,劉玉延下意識低頭,當看到一支速手後,立馬清醒了過來,緊跟著笑著道:
“其實那之後,我就被罰了,要不是我娘保了,我得被我爹打死。”
但他的解釋在劉玉潭的耳邊卻是一種赤裸裸的炫耀,是啊,你被罰了,我連罰的資格都沒有,因為我根本就沒有機會去承天殿。
彆看劉玉延說的輕鬆,什麼趁著人少,鑽進去的,但你也不想想,這裡是哪,這是大漢皇宮,到處都是大內侍衛,而且去的地方不是什麼犄角旮旯的柴房,而是皇帝舉行登基,國家慶典的承天殿,這種地方的安保估計僅次於劉鵬所在的地方。
更不用說劉玉延說他偷偷去了“兩次”,那可是兩次,一次還能敷衍過去,兩次那就不能叫偷偷摸摸了,這完全就是光明正大。
而能夠讓他“光明正大”的人,想都不用想都知道,除了那位龍武皇帝,他們這些人的皇爺爺,還能是誰??
越想,劉玉潭越覺得“不公平”,要知道他小的時候想要見皇爺爺一麵,還得找個由頭,比如說學習好了,考試考了高分,過生日啊!!
反正是各種理由,平時要見,還得先和皇廳打招呼,相比於劉玉延拿皇宮和自己家一樣的“隨意進出”,他們這些藩王的孩子,實在太慘了。
越想劉玉潭就越覺得憋屈,以至於下棋都不專心了,不到十分鐘就輸了。
而贏棋的劉玉延則是一邊整理棋子,一邊開口:
“等我們去了溫哥華就自由了,聽說那裡和歐洲一樣,我這輩子還真沒有去過歐洲,真不知道歐洲是什麼樣的。”
“我父親年少時就曾訪問歐洲諸國,促成三皇同盟,到了我這,不說了,說多了丟人!!”
隻不過劉玉延的“失落”,在輸棋的劉玉潭眼中就是矯情,就是一種炫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