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一章 英法兩國方案之俾斯麥(1 / 2)

陽光明媚的倫敦,在這個因為大西洋季風而導致的西歐連連陰雨是難得一見的好天氣,而對於有些人來說,不管今天是不是晴天,對於他們來說,都算是好天氣。

“先生們,乾杯!!”

英國現任首相羅伯特.塞西爾舉香檳酒杯,周圍馬上響起了一連串的“切絲”聲。

所有人的臉上都帶著明媚的笑容,哪怕是那些曾經反對塞西爾的人都為他在英法兩國事務上,做出的貢獻,感到高興。

因為就在剛剛,也就是今天四月二十八號上午十點整,大英帝國和西羅馬帝國,完成了對瑞典局勢的聯合乾涉方案,當然,這不叫方案,而是所謂的“調解”。

而這個消息目前已經知會了俄國和德國,至於真正的被調解的對象,沒有人在乎。

一個已經損失了八十萬大軍,損失了數億英鎊財富,被榨乾的瑞典及挪威聯合王國,沒有任何加入談判桌的可能。

【東羅馬損失更嚴重,直接軍隊損失超過一百一十萬,平民死傷超過四百萬,損失的財富,如果再加上向英法兩國的貸款,直接損失就超過六億英鎊,可以說未來很長時間,東羅馬的財政壓力都會很大。】

“各位,無論我們是否是這場戰爭的直接參與方,但毫無疑問,我們才是這場戰爭的主導力量,看看君士坦丁堡的負債表,那些愚蠢的俄國佬至少還欠我們一億英鎊,我們才是他們的債主!!”

“哈哈-——”

周圍立馬響起了一片哄笑聲,而塞西爾則繼續舉杯:

“無論我們和法蘭西,還是所謂的羅馬有多大的恩怨,但我們必須承認,我們是一個共同的利益體。”

“看看世界上的殖民地,我們和他們的殖民地,是如此的契合,上帝,我不是喜歡吹噓,也不是一個高盧人,畢竟媽媽在把我生出來的時候,已經和那個該死的馬賽情人斷了關係——”

“哈哈-——”

塞西爾攤了攤手,又引起了一片歡笑聲,隨後收起笑容,嚴肅的說:“我依稀還記得格萊斯頓在卸任的時候說,如今的世界正在不斷的被撕裂,不斷的重組,而罪魁禍首就是一股陌生的力量,一個來自美洲,來自東方的異教徒力量,他們無時無刻不在威脅著歐洲的和平,我們必須和這股邪惡的力量做鬥爭,直到戰鬥到耶穌重新降臨的一天-——”

“是的,他當時就是這麼和我說的,但是看看現在的歐洲,團結嗎,我想大家心裡都有一個數。”

周圍人一片沉默,有些人甚至已經竊竊私語起來。

“雖然我很不認可格萊斯頓這種中世紀的想法,但我必須承認一點,那就是大英帝國必須取得歐洲的主導權,是的,這和我們一貫的均衡戰略,完全不一樣,簡直就是開玩笑,但我想,既然我們的戰略在格萊斯頓時期得到了改變,我們就必須貫徹下去。”

“解決瑞典問題,恰恰是我們重返歐洲的第一步,歐盟隻是我們最迫不得已的一種選擇。”

“我們必須認識到,和法蘭西合作是我們唯一的選擇,這次的聯合乾涉,其實就是一次試探,如果可以,我認為繼續保持下去,也沒有什麼,畢竟我們的外交的血脈中,流淌的是,沒有永遠的敵人,也沒有永遠的朋友!!”

“下午好,預祝談判順利,乾杯!!”

塞西爾高舉香檳杯,對麵一大片的搖晃著香檳酒液的酒杯被舉起。

而這也昭示了英法的關係繼歐盟成立後,再一次走進。

而他們的切入點,正是如今歐洲的熱點地區:

“瑞典及挪威聯合王國!!”

——

四月的柏林的街頭與陰雨連連的西歐完全不一樣,春季才是這裡唯一的主題。

柏林街頭的駛過的汽車,如果仔細看就會發現,這些汽車中有一半以上是德國自己本土產的,還有大約三分之一是從漢國進口的,而且大多數都是中高檔車輛。

其中主要是類似“藍鯊”“戰車”“棕熊”之類的中檔品牌,偶爾駛過一輛帶金色龍馬像的龍馬汽車,都能夠引起很高的關注。

雖然中間也夾雜著一些具有英式風格的轎車,乃至一些特立獨行的法國車,但多數還是以德國本土汽車為主。

隻不過這個為主,是一個巨大的定律的,乃就是多數德國品牌的汽車,其實內部都有至少百分之四十的零部件是進口自漢國,也就是說,德國汽車的國產化率隻有百分之六十。

雖然這個數字相比於前些年的“百分之三十”已經是飛躍般的進步,但是依舊被某些德國媒體或是汽車從業者罵作“無能”,但是無論怎麼罵,從去年到現在,德國汽車行業的國產化率,就沒有上升過哪怕一個百分點,按照行業內的人話講就是,德國的汽車行業,已經觸碰到了自己的瓶頸。

隻不過礙於一些不知名的原因,隻有少數媒體報道了這件事,多數德國媒體,依舊在粉飾太平,宣揚所謂的“德國製造”。

而在這樣的一個“吹吹捧捧”的時代,造就的結果就是漢國和德國之間的貿易,呈現了指數級上升,在漢國對歐洲貿易每況愈下的今年一季度,依舊創下了一億七千萬華元的出口貿易。

要知道今年一季度整個的對歐洲出口,也才五億華元,再疊加漢國對歐洲其他國家貿易的下滑,可想而知,漢德貿易是有多麼的彌足珍貴,

而如果再算上漢國每年向德國出口的天量石油,以及大量包括橡膠,銅,糧食在內的大量戰略資源,此時的漢德關係,其實已經和“戰略同盟”沒有任何區彆了,唯一的區彆可能就是俾斯麥說的那句話:

“我們兩國之間,屬於有邊界,但卻又隨時越界的朋友!!”

——

“首相,我需要得到一個準確的回答,瑞典真的沒救了嗎??”

威廉皇帝目光如炬的望著對麵不斷叼著煙鬥,靠在沙發上的德國首相俾斯麥,一個陪伴他從普魯士時代走過來的宰相,一個比他兒子還要值得信賴的男人。

“陛下,我不得不遺憾的告訴您,瑞典人已經堅持不下去了,而且他們沒有任何值得我們援救的理由。”

俾斯麥嘴巴裡的煙鬥,不斷的抖動,最後化作一句:

“相比於援助他們,和俄國人一起瓜分他們,才是我們應該做的。”

威廉皇帝沉默了,沉默的時的鼻息聲混合俾斯麥吐出的煙圈,形成了幾道自然飄蕩,又自然消失的白帶。

而這個時候俾斯麥再次開口:

“在這場戰爭前,我就和漢國人聊過瑞典的問題,很抱歉陛下,我們從一開始就認為所謂的東歐戰爭,根本不可能成功,這場戰爭就是一個騙局!!”

“抱歉,我沒有告訴您,反而欺騙您這是一場擊垮俄國的好機會,從而讓帝國為此投入了數億馬克的資源,還請您原諒我欺騙自己君主的行為——”

俾斯麥站起身,對著坐在沙發上不知所措的威廉皇帝,一個九十度的鞠躬。

威廉皇帝看著眼前這個給自己鞠躬低頭彎腰的俾斯麥,眼神中閃過一絲從未有過的憤怒,但最終還是動了動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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