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老夫人輕輕握著伏玥的手,忽然一笑,道:“姑娘的手很美,當然,人也生的俊俏。”
青衣的戲子也愣了一瞬。
她垂眸看著自己的手,細長勻稱,十指纖纖,如同白玉雕刻的一般沒有瑕疵。
說著,薄老夫人把手腕上的一個碧玉鐲子拿了下來,不由分說地給伏玥套了上去,“初次見麵,我也沒什麼好東西送給姑娘的,一個鐲子不成敬意,溫姑娘以後得了空,可願意來元帥府陪我講講話?”
伏玥下意識地拒絕,“老夫人,這太貴重了。溫涼受不起。”
薄老夫人搖搖頭,“誒,今天是我的生辰,你唱的戲很合我的心意,一個鐲子罷了,又沒什麼的。”
說著,薄老夫人還轉過頭去看向薄司謹,道:“謹兒你說呢,溫姑娘的戲唱的如何?”
眾人紛紛看向薄司謹。
軍裝男人緊盯著伏玥,臉上沒什麼表情,良久,才一笑。
“甚好。”
伏玥直覺她不能再待下去了,薄司謹這狗比明顯對她感興趣了,她的眉心蹙著,因為臉上畫了油彩倒是看不清楚。
她朝著薄老夫人輕聲道:“老夫人,溫涼該去台下卸妝了。”
人家姑娘要去卸妝,薄老夫人總不能攔著,她笑著點點頭:“去吧。”
這次薄司謹沒有多說什麼,一言不發地看著伏玥離開,這讓薄老夫人又不免有些心急。
謹兒這是什麼意思?
到底是不是真的對著溫姑娘感興趣啊?
……
伏玥急匆匆地下去了,腳步邁得有點急,仿佛身後有鬼追她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