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能打破規則。”
修長漂亮的手指點了點他的掌心。
那隻雄蟲優雅而冷傲,“規則,掌握在自己的掌心。”
如此肮臟的巷子,譎詭的色彩卻穿透了所有汙穢照亮了雄蟲俊美耀眼的麵龐,那唇角勾起的笑以及那斂入月色的眸,凝聚成光,產生了一股令蟲信服的力量。
轟隆。
那是信念被重新構架而起的聲音。
他從靈魂深處感受到了一股顫栗,有蝶從傷痕累累的軀殼中破繭而出。
可為何?
眼前那隻重塑了他蟲生的雄蟲卻變得如此陌生冷漠。
“灌酒!”
“再灌他幾杯,讓他好好知道錯誤……”
重塑後的信念是否會崩塌,就如同這搖搖欲晃的酒杯,以及這即將一瀉而下的肮臟穀欠望般……
酸澀的潮水湧上了鼻腔,甚至蔓延至眼眶。怯懦全部回歸到雌蟲傷痕累累的軀殼裡,像是要結成一個沒有源頭的繭。
軍雌眼中的水光,仿佛一觸即破的脆弱。
修鬱重重揉捏了指節。
下一秒,酒杯落地。
“聖德曼家族的幼子實在難登大雅之堂。”
他對奧尼斯冷冷扔下這句,終於起身阻止了這場鬨劇。
修鬱解救了薩繆爾。
他將被強行灌酒後意識混沌的軍雌帶入了宴會的後花園。軍雌被S級能量欺壓得太狠,雙腿發軟就要跪在他的麵前。
修鬱沉聲道,“你也要跟我行跪禮?”
他半摟住薩繆爾,從胸前掏出手帕擦拭軍雌滴垂水珠的額發。可軍雌卻一把抱住了他的手腕,眼中無儘的委屈與依戀。
脆弱的長睫顫了又顫。
那被酒水濕濡的唇,仿佛在懇求:
親親我。
可憐至極。
一瞬間的躁火,讓修鬱生了嚇退薩繆爾的心思。他語氣不起波瀾,“勞倫斯可沒有在這。”
下一秒,聽到勞倫斯名字的薩繆爾當即嗚咽呼喚,“勞倫斯,水……水……”
修鬱眸色沉沉,他拿起了花壇邊的半瓶酒,抬起了薩繆爾的下顎。
薩繆爾迷茫,“修……鬱?”
“張嘴。”
修鬱命令道,將幾口酒灌進了薩繆爾喉中。
很快,軍雌便兩頰駝紅。
修鬱食指揩過薩繆爾唇邊的酒漬,溫柔得像個情人,眼卻冷靜得嚇人,“嗯?薩繆爾你能做到什麼程度呢?”
酒意麻痹了薩繆爾的大腦。
本能地驅使下他的唇含著了修鬱的食指。
如此溫熱。
濕濡。
修鬱微眯起眼,眸色晦暗。不知這隻軍雌是究竟是真醉還是假醉,然而他也並不在意,因為薩繆爾還不是隻值得他深入揣測的蟲。
“有人說過你放浪嗎?”
薩繆爾乖乖回答,“沒有。”
軍雌的表情正常,如果不是兩頰駝紅甚至都看不出他飲了酒。修鬱,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