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該怎麼辦?
彷徨無助的信徒,望向了唯一能夠拯救他的“教皇”。
修鬱矜貴冷淡的臉上,浮現出幾分憐憫的色彩。矛盾卻又自然。
他道,“走向我。”
“我會拯救你的,我的信徒。”
“我會用審判去除你的罪孽,將你重新變得虔誠。”他的白袍散發出瑩潤的光澤,讓所有的言語都變得可信起來。
薩繆爾一步步跨越了鴻溝。
他踏進了殿堂,從渺小到觸碰上“教皇”白袍的衣角。
如壁畫中的那般,信徒匍伏在“教皇”的腳下。“教皇”抬了他的下顎,緩緩掀唇道,“信徒,你可以闡述了。”
“你犯了什麼罪?”
薩繆爾的眼神最終也與那名不虔誠的信徒契合,他們望著自己的“教皇”癡迷而晃顫。薩繆爾伸手,觸碰上“權杖”的末端。
唇下痣都變得罪惡起來。
戰栗懺悔道,“褻瀆神職,我的教皇。”
手指撩撥了“信徒”下顎的軟肉,緩緩撫向他的脖頸。修鬱勾唇沙啞道,“神會寬恕你的。”
他將薩繆爾拉入自己的懷中,白袍包裹了純潔的軀體。唇終於觸碰上他的耳側,低啞道,“哪怕你並不虔誠,我也會救贖你的。”
……
在浮華的壁畫與肅穆的教堂下,一場名為“審判”的救贖在如火如荼進行。
“我的信徒,你讓我玷汙了教義。”修鬱看著軍雌高仰的脖頸,觸碰上那些細膩的汗珠,低啞輕笑。
七宗罪。
教皇與信徒共同犯下了罪責。
他們彼此沉淪。
“我們會被魔鬼吞噬的。”修鬱這般道。
薩繆爾卻親吻上他的唇,“……那我們一起下地獄。”
魔鬼也阻擋不了旺盛熱情。
直到審判結束,薩繆爾還沒有從壁畫中回過神來。他望著修鬱的臉,仍舊有些恍惚。
修鬱親了親他額頭,為這場遊戲畫上了圓滿的句號,“我親愛的教官,你沒有任何罪責。”
薩繆爾這才從遊戲裡回到現實。
微涼的空氣讓他感到幾分寒冷,他的理智徹底回了籠。
壁畫還是那個壁畫。
教堂還是那個教堂。
一切都沒有改變,但薩繆爾再也無法正視了。修鬱剛加冕完,他們在如此神聖的教堂裡都乾什麼……
玩得有多瘋狂,現在薩繆爾就有多羞恥。他任由地修鬱給他套軍裝,埋頭不願再看壁畫。
他盯著修鬱的手,看著他溫柔的動作,悸動不斷蔓延。薩繆爾忍不住道,“修鬱,那你之後不會再回軍部了嗎?”
修鬱感受到了他的依戀。
彎腰吻上了他的唇角,低聲道,“科學院院長不會,但薩繆爾上將的雄主會。”
薩繆爾的心臟劇烈跳動。
是的。
他毋庸擔憂。
修鬱永遠是他的雄主。
他們之間沒有距離,教皇與信徒的鴻溝也並不存在於他們之間。
“薩繆爾,你會是一名優秀的軍雌。”
修鬱望著他的眼睛,深深道,“你不僅擁有我,你還擁有屬於你自己的完整蟲生。”
他不需要用線來操控薩繆爾。
因為他知道就算薩繆爾翱翔在藍天,也同樣會回到他的身旁。
修鬱勾唇,“下一次見麵,我希望是科學院院長與軍部上將的會麵。”
他們回歸了各自的軌跡,卻保留了不斷交纏的部,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