賭狗應有儘有(1 / 2)

“昨晚我摸了二號,二號是一張狼人牌,這把我們全票投二就好了,晚上我大概就會死了,到時候就靠女巫了。”

六七八歸票,全都是他們狼人的,秦黎索性直接站起來打,悍跳預言家,直接帶著狼人們衝出去一個。

三連狼歸票不站起來,都對不起這個位置,直接把真預言家的金水給衝掉!

二號滿臉不可置信的樣子,狠狠地瞪著秦黎,惡狠狠地看著她,現在不是她都發言時間,她不敢說話,隻能用眼神攻擊了。

嘖,瞪什麼瞪,你要是狼你也會這麼乾,這遊戲就是這麼玩的,人不為己天誅地滅。

秦黎發言完畢,輪到了薑清羽。

七號薑清羽抿抿唇,手指輕敲桌麵,緩緩開口,“既然預言家跳出來了,也沒有對跳的,那就這樣吧,走查殺投二號吧。”

“還有,我才是獵人,四號明天你跟我對峙,如果你是擋刀那就說一下,如果你是對跳,那明天就是你我的輪次,看誰開不出槍來。”

薑清羽一字一句地說著,眸子微斂看著他,周身壓迫感十足帶著睥睨,就好像他真的是獵人似的,底氣十足讓人無法懷疑。

女巫今晚按理要開毒,他在試圖暗示女巫毒四。

八號女生跟在兩個大佬後麵,直接躺平,沒什麼好說的了,“我這裡一張民牌,既然有預言家,還未出現對跳,那麼有查殺就走查殺吧,這把全票出二。”

“輪流發言結束,請打開手機app進行投票,你認為的變異人是?”

在歸票位三位狼人的不懈努力下,無辜可憐的二號毫無疑問成功被衝了出去。

“投票結束,二號出局,你有一分鐘的遺言時間。”

“你個假預言家,血口噴人!我真的是個民,啥也沒乾就被她給臟了!女巫,晚上給她毒了!她不是狼我死全家!”

二號整個人陷入癲狂狀態,暴躁地揉著自己的頭發,打足了情緒流,甚至最後一句,還直接不要臉地貼臉了,搞得秦黎想刀了他。

貼臉就是指,玩遊戲上升到現實,什麼死媽,吃屎,如果不是好人我就出門被車撞死,這種不允許出現在遊戲過程中的玩法。

在現實裡,這種玩法和發言的人,是會被罵死的,但這裡是逃生遊戲,關乎性命,就沒有了那麼多規矩,這種話語用起來也相當好使。

“遺言時間到,天黑——請閉眼!”隨著法官的聲音落下,二號的聲音也跟著戛然而止,眾人重新進入靜默狀態。

“變異人請睜眼,你們有兩分鐘的時間可以製定戰術,選擇今晚感染誰。”

“刀九。”薑清羽淡淡地開口。

八號女生一愣,有些不解,“不刀女巫嗎?”

“屠邊局,已經死了一個村民二號,女巫沒藥不能救了,今晚這個村民九號刀掉,那再弄死最後一個民就贏了。”秦黎開口解釋道,薑清羽的玩法思路她非常輕鬆就能理解到。

“明天真預言家一定會跳出來,最後一個民想找到輕而易舉,到時候不管誰活著,彆刀錯就好了。”秦黎交代後事,她感覺自己應該是要吃毒了,畢竟二號的遺言都貼臉了。

“變異人,請閉眼。”法官開口遊戲流程繼續。

“你有一個醫院床位,你選擇把誰拉走?”

女巫今晚八成要開毒的,就是不知道會不會愚,一旦愚了沒毒,就好打得多了,下一晚再拚那就是狼刀在先了。

“預言家請睜眼,你有一盒試劑,你要給誰做咽拭子檢測?”

有些人活著,其實已經死了。

屠民局,預言家明天要是跳出來,最後一個民也就被狼找到了,遊戲就直接結束了,隻能怪獵人是個傻逼了,跳得太早。

“他的身份是——,預言家請閉眼。”

“天亮了,昨晚被感染的是九號,沒有遺言。”

秦黎頓時一喜,女巫猶豫了沒毒人,太棒了。

一號女玩家臉色頓時就變了,“預言家、女巫、獵人都沒死,明擺著屠民局,不能再錯了,我這裡是民牌,鐵好人!”

二號男玩家死了,接下來是三號冷美人發言。

“昨晚正常會刀預言家,刀不到女巫頭上,我就沒毒。這局如果沒有其他線索,就兩個獵人裡出,兩人必出一狼,驗槍。今晚我肯定必開毒。”

四號男青年發言,上局他跳了獵人,需要和薑清羽對剛,“我是穿衣服擋刀的,我現在脫衣服,我不是獵人,我是民。”

狼人殺裡麵的脫衣服,是指玩家原本說自己是某個身份,但又說自己不是了,這就是脫衣服。

“但是,他也不是獵人。”

“這局全票打飛這個七號,他一定開不出槍來!我有場外信息,相信我,我場外和人互換了身份,我們倆互穿衣服!”

場外指的是一些玩家,通過遊戲規則以外的方式私下溝通,得知身份並利用信息玩,是跟貼臉一樣,正常情況下不允許的東西。

然而,這裡是玩命的遊戲,甭管那些有的沒的,有用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