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郎傷是右胳膊,有些影響握筆,但沒有請假修養,裝作什麼事都沒發生。
不過,淩月去給二郎長子做三日,還是聽說了。
頓時氣哭了,差點兒動胎氣。
容川也是氣得不輕,臉色青紅交加,先哄她:“彆氣,彆氣,你氣得動了胎氣,她才得意呢!”
淩月哽咽道:“四郎惹到她什麼了?她就是衝我來的!是我連累了四郎!
想想就後怕,若是傷了臉或者廢了胳膊,甚至傷了性命,那可如何是好?”
容川喘著大氣道:“不是你的錯,是我的錯,是我心太軟,顧忌太多!”
上官若離道:“跟你們兩個沒關係,和一條瘋狗計較什麼?”
錢老太也道:“就是就是,你們可彆往自己身上攬這責任!”
大家也都七嘴八舌地勸,淩月的情緒才穩定下來。
容川臉色陰沉:“此事我來處理,你們彆動手。”
四郎忙道:“一點皮外傷,無妨的,王爺不值當的為這點兒小事動氣。
千萬彆為了我做什麼,皇上知道了,會生氣的。”
容川眸色陰沉,輕聲道:“這次的事,就彆驚動父皇了。
我自有主張,你們就裝作什麼都沒發生。”
四郎帶傷上衙門,就是這意思。
不然,他一請假,所有人都知道他在府裡遇刺了。
他前腳遇刺,福安後腳出事,皇帝那樣多疑的人,能不多想嗎?
即便是將事情做的再天衣無縫、毫無痕跡,皇帝他隻憑懷疑不憑證據,也沒法子啊。
他們一家都在皇帝手底下過日子呢,被君上懷疑甚至記恨,可就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