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為了一個福安,不值得的。
容川也想到這點了,道:“福安被關的地方是皇家庵堂,平時接觸的人有限。
你們隻要沾手了,就會有跡可循。
我早已安排了認盯著福安,做起來更順手兒。”
東溟子煜勸道:“我們不忍心讓你留下弑殺姑母血親的心理陰影啊。”
容川堅持道:“此事,本王意以決!”
連‘本王’都整出來了,大家也就不跟王爺較勁了。
福安此時已經病的起不來床了,這種日子,對於她來說,比死還難受。
前些日子,對她忠心耿耿的貼身嬤嬤想了法子送了信和東西進來,她才知道外麵發生的事。
她完了,他們卻過得這般順遂!
不,她不痛快,也得不能讓他們痛快!
他們這夥人裡,漏洞最大的,就是剛開府,要大量才買下人的狀元郎了。
還想風風光光地娶禇二那個賤貨,沒門兒!
至於禇二她也不會放過的!
隻是禇府防守嚴密,禇二憋在家裡繡嫁妝,也不出門。
她就等時機了!
若是四郎不死,大婚你得讓賓客進門吧?
賓客帶的下人,你不能拒之門外吧?
各種物資采買,得人來人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