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廣漢根本沒有理他,笑嘻嘻的徑直往擂台上走,還在和台上的眾人打招呼,仿佛一個小輩根本勾不起他的興趣,壓根就不配和他這樣的前輩說話。
“老東西,你不要臉!”
陳牧羽直接喊道。
彭廣漢停住了腳步,轉身往陳牧羽看了過來,那眼神淡淡的,但周圍的氣氛像是瞬間凝固了一般,“你說什麼?”
陳牧羽傲然的看著他,“我們小輩論武,你一個前輩高人,跳上擂台算怎麼一回事?輸不起就彆玩,既然玩了,就得遵守規則,所以,我說你不要臉!”
彭廣漢本來都走上主席台了,這時候,又走了下來,從容的走到了台上。
“年輕人,你很狂傲!”
彭廣漢淡淡的看著陳牧羽,“知道我是誰麼?”
“我知道你是誰,你又知道我是誰麼?”陳牧羽回道。
“牧羽,不可莽撞!”
這時候,台上秦洪喊了一聲,他知道陳牧羽想乾什麼,但是,這事不該讓陳牧羽來出頭。
彭廣漢是什麼人,煉虛境的老江湖,陳牧羽怎麼可能是對手?
陳牧羽冷冷的看著彭廣漢,並沒有理會秦洪。
“你剛剛說,你是青山陳家的?”彭廣漢語氣平淡,“哪一支?”
“祖父陳觀海!”陳牧羽直接道。
“陳觀海?”彭廣漢微微皺眉,“你是陳觀海的孫子?”
陳牧羽點頭,“三年前,我爺爺去了你們閣老山,之後腦溢血身故,是不是你乾的?”
沒有多餘的廢話,直接當場質問。
彭廣漢挑了挑眉,“年輕人,這話可不能亂講,你爺爺的事,我也很惋惜,現在是和諧的社會,像這種罪名,你可不能隨便往彆人身上安!”
說得挺好,但語氣卻有幾分怪異,想不讓人覺得他有問題都難。
“我爺爺是在閣老山出的事,怎麼可能和你沒有關聯,就算與你無關,但人命關天,我爺爺當時的情況,如果救治及時,不至於死,哪怕你見死不救,但人是在你閣老山出的事,事後你怎能不給個說法?”陳牧羽質問道。
“有你這麼跟長輩說話的麼?”彭廣漢道。
陳牧羽搖了搖頭,“陳清弦一脈,已經被請出陳氏宗譜,更何況你這個外姓,所以,在我眼裡,你根本不算什麼長輩!”
“想不到陳家到了這一代,倒是出了個人物!”彭廣漢看著陳牧羽,許久,“好,你想要個什麼說法?”
“我爺爺怎麼死的?今天當著這麼多人的麵,你把話說清楚!”
陳牧羽直視著彭廣漢。
“年輕人,不要戾氣太重,你爺爺怎麼死的,我來告訴你,都是他自己作的!”彭廣漢一副很坦然的樣子,“他來我們閣老山鬨事已經不是一次兩次了,想把老夫的妻弟觀山引回你們那陳氏宗譜,我那妻弟天生腦子不好使,雖然六十多歲了,但性如頑童,幾次三番被你爺爺煩的不行,於是動手打了你爺爺一下,觀山也有修為在身,你爺爺體弱,沒能受得住,因此殞命!”
說到這兒,彭廣漢看著陳牧羽,“事後,閣老山已經就此事向當地官方彙報,因觀山精神殘疾,故而免責,至於你說的救治,第一時間我就已經派人將你爺爺送往醫院搶救,但人力始終贏不了天數,今天當著眾多修武界同道的麵,我也願意將這件事講清楚,畢竟,彭某人一世英名,可不想臨老了還背上一個殺人犯的罪名!”
彭廣漢一副坦然的模樣,“我剛剛說的一切,在渝州官方和渝州第一醫院,均有案底可查,你要是不相信,儘管去查”
一時之間,把陳牧羽都說愣住了,彭廣漢的這番話,仿佛無懈可擊。
但直覺告訴陳牧羽,這不對。巘戅啃書居戅
可哪兒不對,陳牧羽不知道,他所認為的一切,都隻是猜測而已。
這時候,秦洪從主席台上走了下來,“三年前,觀海前往渝州前,曾經找過我,他說清弦五叔在離開陳家岩時,曾給他留了一件東西,五叔不再了,他要把東西還給五叔的後人,彭山主,可以講講這件東西是什麼麼?”,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