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牧羽道,“難道就不能是我的運氣特彆好,天賦超然,自學成才?”
係統的事,他是萬萬不會說出來的。
知道他係統存在的人,也唯有被他收了忠誠的那些個屬下。
“這……”
牧乙微微一滯,陳牧羽這番話,倒是把她給整不會了,“沒有傳承?”
陳牧羽道,“這東方大陸之上,強者那麼多,難不成,個個都有傳承?”
牧乙皺眉,“這恐怕不可能吧,你的成長速度這麼快,而且還走的以力破道之路,這比鴻蒙聖主的傳承者成長還快,你身上若無傳承,如何能夠做到?”
“那我問你,鴻蒙聖主接受的何人傳承?”
“當然是天鴻聖主。”
“那天鴻聖主又是接受的何人的傳承呢?”
“這……”
牧乙被陳牧羽這話給問住了,天鴻聖主接受的是何人的傳承?這我怎麼知道,曆史書上沒教過呀。
陳牧羽笑了,“那就是說,天鴻聖主也沒有傳承了?既然沒有傳承,那就是自學成才,話說,天鴻聖主的成長速度,快麼?”
“四域世界,第一聖主,那自然是快的。”牧乙回答。
“這不就行了。”
陳牧羽雙手攤了攤,“誰說一定要有傳承,才能快速崛起呢?傳承隻是給了修士一個捷徑,一個保底而已,有的人,就算有傳承在身,不也卡在百重境那麼久麼……”
這話說的,都開始陰陽怪氣起來了,要是胡不歸在這兒,隻怕此刻又要對陳牧羽吹胡子瞪眼了。
“嗬。”
牧乙微微一笑,“陳兄這是在自比天鴻聖主?”
陳牧羽搖了搖頭,“我就是我,用不著和誰比,再說,我也不認識天鴻聖主,對這人並不了解,如果我們生在同一個時代,也許,嗬嗬……”
你難不成是想說,如果生在一個時代,就沒天鴻聖主什麼事了?
牧乙啞然失笑,麵前這個男人,似乎有點過度的自信了。
就連當年的鴻蒙聖主,可都不敢自比天鴻聖主的啊,雖然她也沒有見過天鴻聖主,但是,曾經能以一己之力,鎮壓整個大世界的存在,光是想想都能知道那是何等的英姿。
陳牧羽道,“故人已逝,天鴻聖主再強,也已經成為了曆史,咱們也不能老活在前輩的陰影裡,前輩能做到的事,我們也許也能到,前輩做不到的事,難道我們就真做不到了麼?”
牧乙沒有說話,陳牧羽的話,並不是沒有道理的。
比如他以力破道這事,就是一個活生生的例子。
當然,她也不是被陳牧羽的話給說服了,隻能說是半複吧。
本能的,她還是覺得,陳牧羽的身上,應該還是有著某種傳承的存在。
但很明顯,陳牧羽不想講。
所以,牧乙便按下了心中的好奇,不再繼續追問了。
實際上,對於傳承這事,陳牧羽自己都不清楚。
他腦海裡這個萬界站,這個係統,究竟是源自何處,怎麼來的,他根本沒有頭緒。
一開始,他也曾一度覺得,可能是鴻蒙聖主留下的傳承來著,鴻蒙聖主的傳承者另有其人,而這傳承,自然不會有兩份。
所以,直到現在,對於係統的來曆,陳牧羽都還隻是糊塗的狀態。
……
——
隔日,麻煩終於上門。
該來的始終還是來了,白芷王親臨柳城。
沒有太大的排場,隻是帶了寥寥幾人。
包括白方在內,一共帶了六人,無一例外,都是聖主境的強者,除了白方,其餘五人都是聖主境後期。
光憑這幾人,便足以碾壓周彆所有的附庸小國了。
白芷王並沒有直接派大軍壓境,強勢將柳城拿下,恐怕也是得知了囫圇王手裡有盟主令牌的原因。
不管真假,都得先證實一下。
盟主令牌的存在,非同小可,由不得白芷王不重視。
所以,他直接帶了幾位高手過來,如果證實盟主令牌是假的,那麼,他會毫不猶豫的將囫圇王拿下,甚至是就地格殺。
謀劃了三年,花了這麼多的人力物力,這都要事成了,突然跳出來這麼一隻攔路虎,可想而知囫白芷王的心中有多麼的鬱悶和惱火。
走在白芷王身邊的白方,心中同樣的鬱悶。
本來這事就是水到渠成,隻要讓無心國把柳木之芯交出來,任務完成,對他而言,便是大功一件,到時候在白芷神國的地位將毫無疑問的提升很多。
但這一切,都被這個突然跳出來的囫圇表哥給毀了。
你說你早不來,遲不來,為何偏偏這個時候來壞我的好事?
這兩日,白方可是在心中把囫圇王給罵了無數遍了。
要說他和囫圇王之間,嚴格來說,還算是很親的親戚,但是,不滅神國都滅了多少年了,這點親戚關係,對他而言,早就沒了。
他隻知道,囫圇王壞了他的事,現在就是他的仇人。
“義父,囫圇這廝,好大的排場。”
宮中大殿,白芷王等人已經等了一會兒了,卻還不見囫圇王出來見他們,此刻,白方已經開始編排起來,想提前撒上一把火。
白芷王微微蹙眉,隻是冷哼了一聲,並沒有說什麼。
白方一看,這不行啊,還得加大點火力。
“我看這廝手裡的令牌九成是假的,怕是擔心被義父你識破,所以躲著不敢出來了吧。”白方說道。
“盟主令牌何等重要,魁侯老祖豈會輕易交給旁人,而且,還是不滅神國叛逆之後……”
旁邊,一位白芷神國的長老隨即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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