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一起來的,那咱們自然得一起回去。”倀獗看著悟心,“悟心兄,你沒什麼問題吧。”
悟心眉毛一挑,“我還有些許事情處理。”
“無妨,我們等你。”
沒等悟心說完,倀獗便已經打斷了他。
悟心臉色不太好看,但始終還是沒有說什麼,他和幽冥一族的合作,可還沒有談成。
從殿中出來,牧甲和陳牧羽走在了一起,“陳兄弟,怎不見龜老?”
胡不歸是跟著陳牧羽的,這次卻沒見到胡不歸,讓牧甲有些疑惑。
陳牧羽道,“龜老說,離開前要見個什麼朋友,等他見完了朋友,會來找我們彙合的。”
他從東大陸回來,就沒見到胡不歸了,還是聽東來說的,說是胡不歸神秘兮兮,見什麼朋友去了。
“龜老在北大陸有朋友?”牧甲微微皺眉,似乎隱約感覺不太對勁,“你可知,他要去見的是什麼人?”
陳牧羽搖了搖頭,“這老頭,神秘的緊,什麼都沒說,等他回來,牧甲兄你自己問他吧。”
這個胡不歸,心裡肯定是藏著不少秘密的,這次來北大陸,也許,也並不隻是取回玄武聖主傳承那麼簡單。
牧甲摸了摸下巴,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陳牧羽岔開話題,“話說,本源珠,不準備再找了?”
牧甲回過神來,“連無量玉璧都沒有辦法,我們還怎麼找?”
說到這兒,牧甲頓了頓,“我是沒有想到,陳兄弟你居然還敢找到這兒來,難道你就不怕剛才……”
牧甲沒有說完,但他想說什麼,已經是表達完畢。
難道你就不怕,剛剛悟心不查本源珠,而是查玉璧丟失的因果,到時候查你身上,豈不是當場捉賊麼?
陳牧羽卻是坦然一笑,“正所謂,不在險中無,就在險中生,人總還是要有一點冒險的精神,更何況,我胸懷坦蕩,怕什麼?”
“哈哈,好一個胸懷坦蕩。”牧甲笑了。
陳牧羽聳了聳肩,“更何況,玉璧真那麼厲害,牧甲兄,你又能躲得過麼?”
偷玉璧這事,是陳牧羽乾的不假,可是,是受牧甲指使的呀。
牧甲道,“陳兄弟,這麼說起來,咱們可是一根繩上的螞蚱了。”
查他,查到又能怎麼樣呢?悟心就算知道是他指使的,又能拿他怎麼樣呢?
牧甲不是怕,他隻是擔心,擔心悟心會拿這件事情做文章,站在道義的一方,對他鴻蒙宮打壓而已。
陳牧羽道,“我可不是螞蚱,螞蚱可蹦躂不了幾天……”
“哈哈。”
兩人說著說著,便來到了住處,在院子裡坐下,牧甲說道,“這無量玉璧,始終是個隱患,陳兄弟,你我還是要好好謀劃謀劃。”
陳牧羽抬頭便迎上他那雙深沉的眸子,“牧甲兄,想要如何謀劃?”
牧甲一副神神秘秘的模樣,“辦法我倒是想到一個,不過,需要陳兄弟你配合,就是不知道,你敢還是不敢?”
“嗬。”
陳牧羽笑了笑,“牧甲兄,你彆這般的表情,每次你露出這般的表情,我都感覺,你又要坑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