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要忙的都是一些軍訓裝病的學生。
而不是忙著往icu裡送人。
陳牧在這邊誠心誠意地解釋著。
那邊。
蘇冰冰隻是敷衍的點了點頭,“陳醫生,我相信你。”
看著蘇冰冰臉上的表情。
陳牧的唇角抽動了一下。
—
「我老婆嘴上說著相信陳醫生,可她的表情可沒有一點相信陳醫生的意思……」
「不是,老婆,你就算是忽悠陳醫生,起碼演的像一點吧?!」
「陳醫生:什麼?你說她在忽悠我?!」
「陳醫生現在真的很想解釋,但我覺得不論他說什麼,我都不會相信的……」
「陳醫生的解釋沒有證據,可海城大學的脆皮大學生們,卻是真實存在的啊!」
「剛剛那個妹子我就很服氣的,都懷疑自己是胰腺癌晚期了,第一個考慮的居然是骨灰能不能變成粉紅色的。」
「彆說她了,我一個大老爺們,看完了彈幕,都去看流麻骨灰盒了,沒準還可以給我搞個nba主題的骨灰盒呢!」
「???」
「嘶!你說粉紅色的骨灰盒我不能理解,你說nba主題的骨灰盒,那我可要狠狠的心動了!」
「讓我來暢想一下,也許百年以後,有人打開我的骨灰盒,就可以看到我骨灰打籃球的英姿?!」
「你確定,你的骨灰打籃球,是英姿,不是鬨鬼嗎……」
「……」
—
陳牧坐在後麵。
又是好幾次企圖對蘇冰冰解釋。
可蘇冰冰都一口一個相信陳牧,相信海城大學。
但表現出來的,沒有絲毫相信的意思。
眼看著陳牧還要繼續解釋。
蘇冰冰乾脆眼睛一閉,“陳醫生,我有點困了,休息一會兒。”
陳牧:“……”
碰了個軟釘子,所有解釋的話,都隻能吞了回去。
反倒是何司機。
看到陳牧的憋屈樣,勾了勾唇,“陳醫生,我勸你還是不要解釋了。”
“要不是我真真切切的,在海城大學的校醫院當了這麼多年的司機,我都不相信你的解釋。”
“說起來,今年的脆皮大學生,真的比每年,都要多上好多!”
聽著何司機的話。
陳牧在後排。
也閉上了眼睛。
何司機說的道理,陳牧都懂。
想要改善大眾眼中,海城大學都是脆皮大學生的印象,不是他自己一兩句話,就可以解釋清楚的。
而是。
海城大學的脆皮大學生們,這幾天不要繼續生病了。
若是這群脆皮大學生們繼續生病。
海城大學都是脆皮大學生這口大鍋,可能就要徹頭徹尾的扣在海城大學的頭上。
怎麼也摘不掉。
那麼問題來了……
軍訓結束之前,海城大學的脆皮大學生們,真的可以不生病了嗎?
還真的不是他悲觀。
陳牧總覺得心神不寧。
就好像有什麼很糟心的事,要發生了一樣。
該不會。
是學校裡的脆皮大學生們又出了什麼問題吧?
這個猜測。
才剛剛出現在陳牧的腦海中,陳牧就有些坐立難安。
好幾次點開海城大學校醫院的群聊。
確認沒有什麼新的,棘手的病例。
陳牧才算是鬆了口氣。
靠著車窗。
也沉沉的睡去。
聽著後排逐漸平穩的呼聲,前排的蘇冰冰回過頭來。
她說自己想睡一會兒。
隻是不想聽陳牧解釋,海城大學的脆皮大學生都是偶然。
倒不是不相信。
隻是覺得現在沒有人會相信,陳牧怎麼解釋都是徒勞,沒有必要浪費時間。
蘇冰冰也沒有想到的是……
陳牧居然這麼快,就睡著了。
看來。
這幾天。
海城大學的這群脆皮大學生們,是真的把他們的校醫,累了個不清。
這麼想著。
蘇冰冰有些無奈地搖了搖頭,也跟著閉上了眼睛。
閉目養神。
跟拍攝像也沒有什麼事可以做,就隻能扛著攝像機,抓拍陳牧和蘇冰冰的顏值。
—
「嘶!前麵還是急診現場呢,這怎麼突然變成偶像劇視角了?跟拍攝像在乾嘛呢!」
「也不是偶像劇視角的問題,關鍵是這倆人的顏值,也挺偶像劇的。」
「說起來,陳醫生長得也挺好看的,但很奇怪的是,為什麼我常常會忽略掉陳醫生的顏值呢?」
「可能是,比起陳醫生的顏值,他那一手出神入化的銀針,更讓人印象深刻吧?」
「不!陳醫生真正讓我印象深刻的,是隨著這檔節目開始,我們醫學院不斷增加的隨堂作業!」
「嗚嗚……同醫學院的哭出聲來,現在每天都要被教授揪著寫作業,陳醫生這檔節目,讓我學醫的難度,比之前還大了好多!!!」
「……」
—
跟拍攝像,還在忙著拍攝兩個人的顏值。
突然。
一陣急促的鈴聲,從陳牧的手機裡響起。
而陳牧。
就像是對這個鈴聲有什麼特殊的反應一樣,幾乎是差一點從座位上彈起來,慌裡慌張的,接通了電話。
“你好,這裡是校醫院的陳牧。”
手機那邊的人不知道說了什麼,陳牧的臉色越來越難看。
半晌。
陳牧掛斷了手機,“何司機,我們快到學校了吧?”
何司機:“我們已經進入校園了,再有個三四分鐘,應該就能到校醫院了。”
陳牧搖頭:“不去校醫院,我們先去一公寓。”
何司機默默的調轉車頭。
陳牧看向蘇冰冰,“蘇記者,麻煩聯係一下急救中心,要求他們用最快的速度,安排一輛救護車過來。”
陳牧深呼吸了一口氣。
咬牙切齒的道:“有個喜歡喝酒的同學,直接把高濃度酒精兌水喝了!現在需要用最快的速度,送到醫院去洗胃,能不能救得回來,還是兩說……”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