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直就像剝開了玉米外衣,然後發現裡麵已經腐壞成黑色。
太宰治邁過被子緩緩走過來,單手搭在扶手上,似乎想攔住佐紀的退路,幽深的眼睛沉沉看過來。
和殺氣不同,這是另類的壓迫感。仿佛一腳踩進池塘,然後被冰涼黏膩的淤泥拖著不讓走似的。
他歪頭不解,又開始有點可愛:“你明明知道的啊?”
“我知道。”佐紀說:“不僅如此,我還知道中也是我們的同齡人。”
如果獨身一人被夏油傑撞見,一定會成為她和太宰治同學的那種。
佐紀從沒聽夏油傑提起過父母,猜測他應該親緣淡薄。在這種前提下,有摯友,同學,可愛學弟的高專就是夏油傑的真正的家。
他出了事,卻不和家裡人說。
大約是損害高專利益的事……不然就是高專禁止的事。
但無論是怎樣不被世俗容許的罪行,夏油傑絕不會墮落到對中也下手。
那個少年認真,講義氣,即使生活在魚龍混雜的貧民窟,也是個閃閃發亮的好孩子。
看佐紀這幅絕對相信未來的樣子,太宰治又開始煩躁。
這算是什麼呢?他想,整件事和他一點關係都沒有,怎麼搞的好像在蓄意挑撥離間一樣?
相對無言,佐紀隻當太宰治日常犯病,伸手想擋開他橫在邊上的手,又被太宰治捏住手腕。
“鬆手。”佐紀皺眉冷道。
還這麼凶,你以為我是為了誰啊!
太宰治扯扯嘴角:“我就不!”
“彆以為夏油先生在下麵我就不會揍你!”
“哈?誰會拿這種東西威脅……”
太宰治話說一半,在佐紀鄙視的眼神下忽然明白,喜歡玩弄這種東西的人,好像就是他自己。
他有點茫然:“……你不也是一樣嗎?”
佐紀冷笑:“誰和你一樣?”
敏銳的觀察力從來隻被她用作自保,就算再過分一些,也從來隻在人們的心情上做加法,和以玩弄人為樂的太宰治完全不同。
“嗯……你們還站在那裡乾什麼呢?”可能是菜菜子告狀了,夏油傑出現在了樓梯下麵,誰也不知道他聽到了多少。
“吃飯了哦。”夏油傑隻是一如既往的笑著,“今天佐紀還進廚房幫我了來著,太宰也很期待吧?快點下來吧!”
感覺手上力道鬆了些,佐紀輕鬆掙開了太宰治的手掌。被以為和她關係很好的鳶眼少年表情懨懨,頭也不回下樓去了。
“佐紀不下來嗎?”
夏油傑走了上來,瞧見少女略顯蒼白的臉色,頓了頓:“身體不舒服?”
佐紀搖頭:“不……”
那是當然的。
早就說過,如果不是因陀羅幫忙支撐,佐紀的身體早該在八歲那年崩潰了。太宰治的能力是解除一切非正常力量,而因陀羅就是佐紀的“力量”,是她陰屬性查克拉的具現。
平時佐紀儘量避免和太宰治接觸也是這個原因,隻是今天,不,自從夏油傑出現開始,太宰治的情緒就一直怪怪的。
佐看在眼裡,嘴上說得凶,行為卻縱容了許多。
夏油傑擔心伸手撫上她的額頭:“我就是看到止水先生忽然失去意識才過來看看的……真的沒事?”
“沒事。”
原來他是為了這個才過來的。
佐紀壓了壓上揚的嘴角:“隻是忽然好奇,太宰的無效化範圍究竟是怎樣的。”
說好的“觸即生效”,剛才二人全無肢體觸碰,太宰治隻是握住了佐紀手上的藍色護腕,這樣也能生效嗎?
“佐紀還真是喜歡這些啊……”
夏油傑想到過分詳細的荒霸吐報告,笑了笑:“回去之後也會繼續研究嗎?素材夠嗎?”
佐紀的臉色已經恢複了紅潤:“足夠的。”
“會很辛苦嗎?”
……咒靈這麼多嗎?
老家血繼忍者不少,大蛇丸從前沉迷研究,庫存甚至比人們所知的還要豐富。佐紀甚至連門都不用出,隻要開口就可以了。
因此她說:“會有人幫忙的,因為那個人有求於我。”
夏油傑緊了緊拳頭,強笑道:“好。”
毫無人情味的地方……唯一願意幫助佐紀的人,竟然也隻是想從她身上得到什麼。
帶她走吧。
腦子裡一直存在的低語忽然明晰,既然人間無處不是地獄,那何必要讓佐紀待在自己看不見的地方。
作者有話要說:誤會持續加深ing
傑哥(痛苦):遠處就是地獄啊!但靠近些,我們可以做彼此的天堂!
佐紀:……這土味情話究竟是怎麼回事?是你嗎五條悟???
悟哥:我、沒、有!話說傑和我相處的時候就是大家一起逗比的啊!隻有在你麵前才是大哥哥而已!哼!
硝子:我作證,我就是受害者。
止水:所以你們誰把倒在地上的我撿起來?……什麼,意識已經回到佐紀眼睛裡了所以隨便?
大蛇丸(委屈):我對佐紀君明明是愛的供養,真是憑空汙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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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的宰:我就想看佐紀哭,哈哈哈哈!
現在的宰:再這樣下去我要哭了,佐紀是什麼大笨蛋啊!
……這種傲嬌味道是怎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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