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不像!”
甚至用上了感歎號,佐助的決心很堅定:“那個夏油傑哪有鼬千分之一好?”
原本看妹妹和彆的男人貼貼,心情不爽的鼬嘴角瘋狂上揚。
井野托腮說:“但佐紀好像不是這樣想的,你看,他們一起出任務,吃東西,一起討論如何變強……”
佐助打斷說:“這些不是和隊友都能做嗎?”
小櫻幽幽說:“除此之外的,任務前的收集情報,中間的交流,之後的善後……還有,他們不用寫任務報告的嗎?”
“佐助君沒注意到,是因為夏油傑沒有明說,暗地把這些都包攬了。佐紀隻用付出武力,還是在旁邊有人兜底的情況下,安心地使用技能就好。”
卡卡西帶他們出任務都沒有這樣呢,隊友能幫你寫報告嗎?
不能。
“最後……他還打錢!”天天說起的時候感動極了:“還主動帶佐紀認人!這是什麼神仙前輩?”
她的帶隊老師凱雖然是上忍,但卻是木葉上忍,不,是整個忍者群體裡隻擅長體術,還個性迥異的奇葩。
絕不可能和他們說什麼“想學咒骸去找夜蛾正道,好奇治療去找家入硝子”的,隻會哈哈哈喊著青春,帶他們繞木葉跑八百圈=-=
除了爸爸,老師,就隻有哥哥能做到這種程度了吧?
佐助:“……”
確實,如果他和兄長是按照正常程序長大的話,以後估計也是這樣。
作為家裡的幼子根本不用承擔什麼責任,什麼文書交際統統交給長兄就行。
他隻負責在某一日忽然明白兄長需要幫忙,然後被笑著戳額頭說:那就快去增強實力吧,哥哥看到佐助過得無憂無慮他就開心了。
哥哥,真是個讓人想起就忍不住放鬆下來的名詞啊……
佐助看向屏幕,快步走著的佐紀恰好站定回頭。
她手裡舉著冰淇淋,視野裡連帶著出現了一節黑色衣擺。由下而上望去,便是同樣一身黑色製服的少年。
夏油傑追趕的樣子並不急切,嘴角帶了點無奈了然的笑意,好像已經知道佐紀一定會在前麵停下來等他。
佐助在她這個年紀滿腦子都是複仇,誰都不願意等,但佐紀確實在悠閒度過現代生活。
她確實停下來了。
是因為這個男人嗎?因為他沒有注意的很多細節?
佐助眼裡帶著不解,隨著佐紀的視線追逐夏油傑的樣子。薄唇之後是挺拔的鼻子,再之後……就是被打了馬賽克的眼睛=-=
啊,萎了。
似乎剛才醞釀了點觸動,但看到眼睛一杠馬賽克,任誰都不能帶入佐紀去理解的好嗎?
這個罪犯嫌疑人!
生氣:)
鼬看了眼又開始生氣的弟弟,笑著問:“你啊,莫非把佐紀當成自己妹妹了嗎?以前也很少見佐助這樣生氣呢。”
佐助嘟囔道:“我才沒有……”
鼬不信說:“不過,做哥哥可不能這樣吃醋哦。”
“都說了沒有……”迎上鼬仿佛看穿一切的眼神,佐助放棄掙紮。
他抱怨說:“不是說好了看我的意思嗎?”
但現實就是佐助仍然一肚子小孩子脾氣,擅自按佐紀的頭當妹不說,還看彆人打遊戲似的,自己躍躍欲試想瞎指揮很久了吧?
鼬笑而不語。
鳴人湊上來問:“鼬大哥,所以這種情況你會怎麼處理呢?”
宇智波鼬沉吟道:“果然是要控製一下占有欲吧?”
鳴人後頸一涼。
他那個不算占有欲很重吧?看朋友亂來的樣子,是個人都會衝上去阻止的啊!
佐助又抱怨說:“小時候是誰總是因為止水放我鴿子啊!還要怪我占有欲重?”
嗯……
鼬避開自己的事說:“不要按照自己的想法揣摩佐紀,然後認為她一定要怎樣做……佐紀是獨立的人,不單是另一個你。”
佐助剛想說你不就是這樣對我的,這經驗總結全是你自己的毛病,鼬就說:“所以佐助要吸取我的教訓啊。”
是哦。
於是佐助冷靜下來,認真審視夏油傑的一言一行。
屏幕裡的丸子頭少年臉上是抑製不住的高興,他一直在笑,每一次佐紀看他他都笑,親近極了。
然後佐紀會立刻彆開目光,但她不完全撇開,餘光還在偷偷看。
佐助腦子裡已經浮現出蘿莉害羞但不認的傲嬌模樣,他拳頭又硬了。默念好幾遍不要走上鼬的錯路,但沒有一點用處!
馬賽克真的不行啊!發明這個眼睛一道杠的人究竟是誰?還不如全臉馬賽克當做無麵鬼處理呢!
鬼至少不會這麼讓人想動手。
每一次抬頭都是不懷好意,陰險至極的笑容,這個學長還能好嗎!
這不可能是他一個人的錯覺。
佐助又看向鼬,鼬眉宇間帶了點憂愁,顯然也被影響的不輕。
他說:“控製不了的話,那就隻能動手了。”
這麼強製的嗎???
不是,哥你控製狂的真麵目是不是暴露了?
鳴人後頸又涼:“那個,請問這個動手是……”
金發少年麵上戚戚,抬手在脖子上橫了一道。
鼬眼神幽幽,笑而不語。
徹底放手讓弟弟單飛,本就是無奈之舉。如果可以像普通兄弟一樣日常相處的機會,能言傳身教潛移默化的話,鼬和弟弟的溝通也不用那麼激烈。
因為鼬確認弟弟的實力已經可以在忍界橫著走,除非老祖宗複活這樣的意外,誰能乾得過永恒萬花筒呢?是沒試過無腦開高達的快樂嗎?
鳴人想起鼬往他身上塞的眼睛。
送掛就送掛吧,宇智波鼬不好好送,非要直接讓烏鴉衝進鳴人的喉嚨裡。
那天,鳴人真以為會被這種特殊的折磨方式嗆死。後來發現自己還活著,很難說那是種怎樣劫後餘生的慶幸。
佐助驚訝之後就是沉思,“所以我以前其實可以乾掉止水,哥哥還不會怪我的對嗎?”
鳴人猛然扭頭:“等等,佐助你要不要先辯解一下?不然顯得你家兄弟情很奇怪誒!”
“止水是族人,這個又不是我們家的人。”
鼬看向鳴人:“是不是好朋友,哥哥也有眼睛看的嘛……佐助也要大度些,有自己的思量。”
至於迷惑弟弟妹妹的壞人……畢竟年輕,他們總有不懂事的時候,不趁早下黑手難道看著嗎:)
鳴人不敢置信瞪大眼睛,又高興向佐助求證。佐助沒說話,有點默認的意思。
他喜出望外,然後聽佐助說:“果然,打敗斑之後,我就和大蛇丸一起研究時空忍術吧。”
“……這個好像是陳述句?”鳴人呆了一下:“等等,你不是說回村和我競爭火影的嗎?”
這什麼單細胞思維?
佐助睨他一眼:“做火影影響我照顧家人嗎?”
“不影響……但這個很花時間吧?”
“因為花時間就不做了嗎?”佐助批評道:“鳴人,你這個思想不行啊!”
“啊?”你再說一遍,我倆誰思想不端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