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書晚點開微信,隻一眼,接著把手機扔了。
傅狗的回複隻有四個字:看你表現。
洛書晚氣得在床上踢腿,碎碎地罵,“狗男人!這跟沒說有什麼兩樣?”
“唉……”她哀怨又無奈地歎口氣。
傅狗吃定她了。
她才22歲啊,大好的青春年華,正是大有作為的好年紀。
難道要委身在一個男人胯下,做一個見不得光的泄欲工具?
等到人老珠黃,被當成破鞋一樣丟棄?
她原本隻是想賺點錢應急,再謀一個紅圈所的實習機會。
不成想竟惹上這麼一個瘋批的主兒,被他當成不值錢的物件來玩弄取樂。
那天晚上,真是不該進他的房間。
可這世上,沒有後悔藥啊!
“唉!!!”洛書晚望著天花板,恨恨地歎一聲。
眼下,她身無分文,卻是一屁股的債!
母親和她的醫藥費!
家裡那倆活畜的賭債、高利貸!
臨近畢業,學校宿舍已經開始趕人了,她需要儘快在外麵租房,房租又是一筆不小的開支!
不是說天無絕人之路嗎?
怎麼到她這,處處是死胡同呢?
她在心裡抱怨著,默默打開“律訟app”,繼續“接客”。
為那些請不起律師或者不想花錢請律師的人,提供法律谘詢,賺那可憐的每單10元的谘詢費。
如果是宇達的律師,谘詢費每小時2000元起步。
她賺的這10塊錢,歸類為谘詢費,可以說是對律師的侮辱。
每一位在這個app賺過口糧錢的法學生,成為執業律師之後,都很忌諱提及這段窘迫的經曆。
尤其是被同行提及時,會有種底褲被扒掉的羞恥感。
底褲被扒的羞恥感,洛書晚在床上體驗過好多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