憶起程家麗以前對原身的所作所為,郭喜安眼裡冷意更盛了,她一把甩開她的手腕,冷冷道:“怎麼,我還要站著乖乖讓你打?真當自己是金枝玉葉的公主了?”
程家麗被這一甩站立不穩,倒退幾步跌坐在地上,她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雖然從娘她們嘴裡知道郭喜安性情大變,但她一直都是嗤之以鼻的,一個從前任打任罵的奴隸,再變又能變到哪裡去?
她不信邪地從地上爬起來,又朝郭喜安衝過去,留著指甲的五指彎曲,照準了郭喜安的麵門抓去,這是存了毀她容顏的毒心。
郭喜安側頭避過,右手閃電伸出擒住她攻擊過來的爪子反手剪到她身後,這次她可沒再客氣,伸出左手掐向程家麗胳膊內側的軟肉,隻掐住一小撮肉,然後狠狠地旋轉一擰,程家麗頓時疼得尖叫出聲。
“你不是最喜歡這樣折磨人嗎?同樣的招數自己體驗了一把,感受如何?”
程家麗疼得臉色發白險些落下淚來,眼裡的怨毒之色卻是不減反增,“你敢打我,我要回去告訴我娘,她不會放過你的。”
郭喜安冷哼一聲,將人往前一推,“你娘我又不是沒打過,我還怕她?我告訴你,從前種種,我已經不想再和你們計較,如今我已分家出來單過,和你們便是井水不犯河水。”
“可若你們非要不識好歹,跑到我的麵前來上躥下跳,我郭喜安也不再是以前任人揉捏的泥性子,到時候可就不要怪我下手無情了。”
程家麗脫了郭喜安的控製,捂著自己被捏的地方,剛剛郭喜安下手時可是沒有留情,現在她被擰的地方還有火辣辣的痛感,她又恨又怒地看向郭喜安:
“你說得冠冕堂皇,什麼井水不犯河水的說得好聽,還不是見不得我好,不肯交出那什麼狗屁配方攪黃了我和周家的親事,你這麼用心險毒,休想我能就此罷休,我才不會放過你。”
說完又十分憤恨地看了她一眼,知道自己再留下來也占不到便宜,捂著手臂跑開了。
郭喜安先是有些莫名其妙,什麼婚事?再一細想她說的周家,再又扯上涼粉配方,稍一琢磨也理了出來,隻怕劉大花之前說的給程家麗議親的人家就是周老板家,隻是現在人家周家那邊沒有相看上,她們就把這事又賴到了自己頭上。
郭喜安對這一家人簡直是無語至極,晦氣的低罵了一聲:“真是一家神經病。”
程家麗一路小跑回家,劉大花見著從外麵回來的女兒,還滿臉奇怪:“家麗,你什麼時候出去的?”
程家麗一頭撲進她的懷裡,放聲大哭起來:“娘,我被人打了。”
一聽自己的寶貝女兒被人打了,這還得了,劉大花扯著尖厲的嗓子詢問:“誰?誰敢打你?”
程家麗哭哭啼啼地抬起頭來:“是二嫂,我不過是因著周家的事想去找她問個清楚,不想她見了我,不分青紅皂白的就對我動手,我哪裡是她的對手,你看我這身上被她掐的。”
說著撈起袖子,十幾歲嬌養的少女本就皮膚嬌嫩,此刻白嫩的手臂內側已經青了一片。
聽到動靜從屋裡出來的劉翠和李鳳萍也看到這一幕,劉翠立時誇張地叫出聲:“夭壽哦,那小賤蹄子連家麗都敢打了,咱們可要為小姑做主啊,快去地裡把公爹和家福家財都叫回來,咱們這次可不能輕饒了那小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