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陶老的這話,郭喜安喜上顏開,大大鬆了一口氣,狗腿的給他斟酒:“還是您老英明神武,知道我們離了您不成!”
雖然知道她這是拍馬屁,但陶老也受用得很,還略顯得意的道:“知道我為你們著想,那酒是不是也該再拿一壺來給我喝才是?”
郭喜安卻是抿嘴一笑:“您這壺還剩著一杯多呢,況且今天都喝了一壺了,該是夠了,這酒雖好,節製著喝才更有滋味,您放心,剩下的酒我都給您存著,誰都不讓碰!”
陶老斜眼看她,哼了聲:“伶牙俐齒!”倒也沒強求了。
這頓飯吃到天色將黑才結束,送走了陶老和姐姐一家,郭喜安把屋子收一收,向佑向澤回房間又做了會兒功課,一家人便洗漱歇下了。
晚上郭喜安和程家博躺在床上,想到陶老說的那些話,郭喜安心裡就一直考慮著,若是要搬去京城,以後的花銷大著呢,不管是向佑向澤的交際上,還是家裡的生活方麵,要想在京城站穩腳跟,這銀子是少不了的。
這些年,家裡確實是存了些錢,他們家在這鎮上,也算是小有銀錢的人家了,可若是去了京城,天子腳下,豪門貴族遍地走的地方,他們這樣的身家,那就太不夠看了。
所以還是得掙錢,不管是過日子還是為了向佑向澤的發展,將來用錢的地方多著呢,所謂的階級跳躍和康莊大道,前期哪一樣不得錢財鋪路,不能因為家裡的經濟情況局限了孩子們以後的發展。
郭喜安正想得入神,一隻手卻突然伸過來摟住她的腰,打斷了她的思路,一側頭,正對上程家博略顯深沉的眼睛。
“想什麼呢?這麼出神!”程家博向她靠近,聲音有些暗啞。
郭喜安被他摟入懷中,他的手還不老實地在她身上遊離,男人火熱的氣息包裹著她,讓她的臉騰地一下紅了起來,她伸手推他,“你乾什麼呢?老實些!”
嘴巴上在拒絕,說出來的話卻軟綿綿的沒有力氣,帶著幾分嬌嗔,更想是邀請。
果然,程家博的呼吸更重了幾分,他將唇貼到郭喜安的耳邊,吻了吻她的臉頰和耳側,語氣裡帶著難掩的欲望:“喜安,我想要你!”
從他們上次突破親密關係已經十多天了,到了鎮上又恢複了那種同居室友蓋著被子純聊天的樣子,程家博可是忍了好多天了,今天他陪著陶老也喝了幾杯,趁著酒勁,他放下壓抑的克製,大手在郭喜安身上遊離,探進了她的衣服,撫摸那細膩光滑的肌膚。
郭喜安的身子顫栗起來,像是被男人傳染了一般,她的身體也火燒似的發熱起來。
程家博攬住她腰的手一勾,兩人的身體更緊密地貼合在一起,程家博一個翻轉,將人壓在身下,低頭細細密密地親吻著身下的人兒,呼吸交融,明明已經忍得十分辛苦,還是壓抑著喘息低低索求:“可以嗎?喜安,我愛你!”
明明今天她沒有喝酒,可郭喜安卻覺得自己好像也醉了,在男人的愛撫下,她的意識暈暈乎乎起來,男人低沉的話語透著些許撒嬌的哀求,叫她的心也化成了一汪水。
她能感受到男人強忍的欲望,明明身下的槍已經頂在她的小腹許久,蓄勢待發咯得她難受,卻還是強行壓抑著征求她的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