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的,早跟他說不就行了。
鬨這麼大,氣得他直磨牙。
咳了一聲,溫聲道:“夭夭,你過來。彆擾著夫人。”
呸!夭夭鑽到林嫵身後去,從後麵緊緊摟住她的腰。露出半張臉,看著薛沐。
林嫵喝道:“她都嚇成這樣了,你還想做什麼?”
薛沐尷尬道:“她什麼都不懂,我跟她好好說說。”
林嫵怒道:“你先把衣服穿好。”
薛沐忙掩衣襟,係衣帶。
隻是房中氣氛十分詭異。
林嫵眼中有怒火。
夭夭從她肩後露出半張臉,緊緊摟住她的腰。
一個衣襟敞開,雪體半露。一個剛沐浴完,身上都還帶著花瓣香氣和氤氳水汽。
美人與美人。
這畫麵就很奇異。
而且,都是他的女人。
薛沐手上係著衣帶,眼睛看著她們,腦海裡卻不由自主地就浮現出很多見不得人的東西,身體消停不下來。
衣襟擋住,林嫵沒看見,夭夭那一雙利眼早在他擋住之前就看到了。
嘖。
她立刻將林嫵抱得更緊,低聲哀求:“夫人,彆讓我走。”
林嫵轉頭對她道:“你彆怕,有我呢。”
她轉回頭,叱道:“你回去!夭夭今天留在我這裡。”
薛沐:“……”
薛沐現在一身□□,身體還支愣著呢。
這可難受死了。
但是林嫵都說出這個話了,薛沐也不可能不聽,隻能低眉順眼地時道了聲:“好。你好好休息,彆讓她吵著你。”
林嫵道:“要你管!快走!”
說罷,轉過身去抱著夭夭柔聲安慰。
趁她背對著他,薛沐狠狠瞪了夭夭一眼:你等著!
夭夭趴在林嫵肩頭嚶嚶嚶,隻露出一雙眼睛:略略略~
臭丫頭的手在林嫵背後還對他豎起一根中指,不知道何意。
薛沐恨恨,磨了磨牙,走了。
夭夭把臉埋在林嫵胸口:“夫人,我怕死了,侯爺力氣好大……”
她抹抹眼淚,撩開衣襟:“你看。”
夭夭真的長大了,已經不是小少女,完全是少女了。
她的身體和她的麵孔一樣美麗惑人。林嫵屏住呼吸,內心裡隱隱竟能理解薛沐的忍不住了。
隻是她又驚又怒:“他還咬你?他是狗嗎?”
美麗雪丘上竟有咬痕。
夭夭:“……”
夭夭抹眼淚,哽咽:“夫人,侯爺也咬你嗎?”
林嫵道:“他敢!”
夭夭:“……”
行叭。注定你體會不到什麼叫作又痛又爽了。
夭夭弱如楊柳般靠在了林嫵肩頭繼續嚶嚶嚶。
林嫵心疼死了:“要上藥嗎?”
“不用。”夭夭哽咽,“夫人給我揉揉就好了。”
林嫵和她攜手上了床,想給她揉,卻“噫”了一聲,剝開了夭夭的衣衫,眼睛睜大。
那脖頸上,一塊塊紅痕,剛才頭發擋著沒看見。如今衣衫褪去,便看得清清楚楚。
“他、他都對你乾了些什麼?”林嫵,“他、他怎地……”
怎地對夭夭這般凶猛?
夭夭“嚶”一聲撲到她身上,摟住她脖頸:“我剛才嚇死了。”
“彆怕,彆怕。”林嫵安慰她。
她親吻夭夭的額頭,麵孔,又吻了她的唇。
夭夭引著她的手,讓她幫她揉薛沐咬過的那些地方。
夭夭勾住林嫵的脖頸,舌尖靈巧,將薛沐的欲念渡給了她。
林嫵隻覺得,有股熱力自身體深處升起來。
等林嫵忽然回神的時候,兩個人已經果裎相對。
“夭夭……”林嫵呢喃,“你好美……”
夭夭早就收了啜泣,嘴角勾起一抹笑。
“夫人才美……”
美麗的人和美麗的人纏在了一起。
帳中響起了林嫵的抽氣聲:“夭夭,彆……”
但妖精纏上了她的身,怎麼再會放棄。
夭夭堵住了她的唇。
手指靈巧,淋淋漓漓。
昏暗中,林嫵發出囈語般的聲音,似夢似醒,似生似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