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烈見他們不說話,當即從身上拿出銀票,吩咐手下交給秦堂,順便將獵物掛在馬上,冷哼一聲,揚長而去。
秦堂看著到手的銀票,頓時美滋滋地笑出聲。
秦風聽到他笑,頓時冷哼一聲。
“笑什麼?我們雖然不是最多的,可卻也不是最少的!不像某些人,一隻獵物都沒打到!”
“枉你還帶了兩位國公家的千金,照這麼看來,隻怕兩位國公也是沽名釣譽之輩!”
這話傳入餘秋雁和常玉玲的耳中,兩人臉色立即變得有些難看。
餘秋雁已經準備好開口,卻聽秦堂冷哼一聲,率先開口道:“四哥這話,可有些難聽了。”
“皇弟我不要臉,任你怎麼辱罵都不要緊!可兩位國公保家衛國,血戰沙場,豈能由你如此辱罵?”
秦風自己失言,可怒上心頭,索性也管不了這麼多了。
“罵便罵了,大不了本皇子道個歉,你待如何?”
秦堂沒有再答複,立即看向一邊的侍衛:
“呂子木!”
“請殿下吩咐。”
秦堂沒有半點猶豫,指著四皇子秦風身後的馬隊:“將他所有的獵物,都給我搶了!”
說完這話,他自己反倒是一馬當先,已經衝進了四皇子秦風的馬隊之中。
“保護殿下的獵物!”秦風的侍衛們趕忙開口,但是這衝鋒的也是一位殿下,他們的主子可以不在乎,但是他們卻不敢動半點。
之後,餘秋雁和常玲玉兩女沒有任何猶豫,立即策馬上前,這四皇子敢如此折辱他們的父輩,早已經被她們記恨。
呂子木已經出手,特意將長劍收入鞘中,兩條鞭腿如同鐵棍一樣砸向周圍的侍衛。
“老七!你給我住手!”秦風一陣心驚,可未曾預料到這種狀況。
下一刻,他便在這混亂的場麵中,被推下馬來。
“嘿,有意思,真有意思!”秦火眼看著兩方人已經混戰,他趕忙指揮著自己的侍衛向後退,可不要殃及到他們了。
身為金吾衛,呂子木的身手,豈是秦風身邊的那些侍衛能比,再加上在他身邊還有兩位國公之女,其戰力自不必說。
四匹高頭大馬直接衝殺進去,僅一瞬間,兩撥人便開始混亂大戰。
在這過程中,三人更是故意製造混亂,隻因為他們看到,秦堂正在趁著混亂暴揍秦風!
“誰他麼踹我!你是……唔!”秦風隻感覺被誰壓在身上,然後就是有個拳頭不斷往自己臉上招呼。
但是眼下局勢混亂,他連說一句話的機會都找不到。
此刻,秦堂正咬緊牙關,一拳一拳打在這家夥的眼眶裡,可惜原主實在有些虛弱,才打了幾下,額頭都冒汗了。
在邊上,秦火饒有興致地看著兩邊人打,奈何秦風這次足足帶了十幾個侍衛來打獵,他就算是仔細地去看,卻也隻看到人影紛亂,兩眼懵懵,根本看不清誰是誰。
不多時,呂子木便拖著一大堆獵物,綁到了自己這邊的幾匹馬上,眼看著四匹馬拖不動這麼多獵物,還特意從秦風這裡,拽過去幾匹馬。
“啊!秦堂,你放肆!”秦風大聲嗬斥,兩個眼眶此時都被砸得烏黑,嘴角充血,十分臃腫。
“呀!四哥快起來!”秦堂就站在他邊上這時候趕忙伸手,將自己這個兄長拽起來。
眼看著其一臉的傷,這位七皇子立即看向秦風府上的那些侍衛,大聲嗬斥道:
“說!你們誰動我四哥?這可是人腦袋,都被你們打成豬頭了!”
“兩位殿下息怒啊!真不是我們乾的!”邊上的那群侍衛,剛剛被打了一頓,眼下卻趕忙頂著這內傷的身子跪下來,生怕這位三皇子再發怒。
“四哥,慢點四哥。”秦堂眼看著四哥一臉的傷,眼中很是無奈,眼下還十分關心地摸了摸他那個黑色的眼眶。
“啊!你彆動!”秦風隻感到鑽心的疼,一瞬間從秦堂這邊跳開,指著這家夥大聲喊道,“秦堂!你人麵獸心!竟敢毆打皇兄!我定要向父皇告你的狀!”
他話剛說完,便因為嘴角的傷,疼得齜牙咧嘴。
但此時,秦堂卻十分不以為然:“四哥,你這話可就不對了,剛剛咱們兩邊人都沒有忍住,皇弟可是親自護了你好些次,不然的話,你那命根子,怕是……”
“秦堂!”秦風臉色陰沉,此時已經恨不得將其宰掉。
“行了老四!咱們都是同胞兄弟,哪有隔夜的仇,意思意思就得了。”在一邊的秦火兩人,此時立馬過來打圓場。
沒辦法,他也無法確定,這獵場裡,是不是會有父皇的眼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