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間,秦堂目中閃過冷意,前廳中的幾個侍衛,手掌已經放在劍上。
敢對著一位皇族如此趾高氣揚的說話,已經是觸動了死穴。
一旁的紮蘭怒目一聽這些話,還不等秦堂開口,他便趕忙站起身,向著這位靖北王的方向拜了又拜趕忙說道:
“裴滿田氣性如此,一時間說了大不敬的話,還請殿下莫怪,他如此言語,也是為了咱們的上教。”
一邊說著,這位教主怒目盯著裴滿田,也不知道這家夥到底是怎麼當上教主的。
這位靖北王,可是當今大隆陛下最寵愛的親子,他怎敢以那樣的語氣說話?
“無妨,裴滿教主心氣高昂,對我們上教來說,是好事。”
“隻是希望兩位也體諒小王,我畢竟還是大隆北疆的掌控者,此地與金國接壤,若是不搞好關係,隻怕是要出問題。”
秦堂麵無表情的解釋,隻如今是端著茶杯,再次問:
“說起來,還不知道我們上教為何會與金國國師起了衝突?這完顏奇我也打過不少交道,不像是那般心胸狹隘之人啊?”
“哼,殿下是不知道,我們上教在金國的傳教士們,被這完顏奇一個個抓起來,上了酷刑!”
裴滿田似乎是意識到了什麼,這次的語氣,很明顯緩和了很多。
“竟有這種事情?”秦堂一驚,確實是沒想到,完顏奇竟然用了如此直接的做法?
“這完顏奇,也不知是腦子抽了還是怎麼的,總之就是與我們上教作對,明明我們的傳教士已經在金國取得了極大的成功,他卻是一而再再而三的阻止!”
這一次,就連情緒穩定的紮蘭怒目,都惡狠狠的說道。
嗬,此人倒是有趣,我上教乃是救國救民的唯一出路,他竟是如此態度?真是可惡!”秦堂當下也順著這兩人的話去說。
為了穩固完顏奇在秦堂心目中的醜惡形象,接下來,這兩位教主又多方麵,多角度的向他解釋了上教在金國發生的一些事情,可謂詳細至極!
最終,在離開前廳時,裴滿田還不忘繼續說道:
“總之,這金國國師,目光短淺,與我們上教相悖,殿下與此人,還是莫要有瓜葛,你的事情,我們已經打算向教皇報告,到時候,你秦七皇子,便是這大隆上教真正的領袖!”
“那小王便在此,謝過兩位教主。”
這兩人當下走出前廳。
裴滿田的臉上便惡狠狠的挨了一巴掌,但是按照上教的規矩,他還不能還手。
“裴滿田!你究竟在想什麼?那秦堂可是皇子,豈能由你隨意支配?還你看,你能看出來什麼?”
“不是你說,這秦堂就是個花瓶,隻要我們的教眾遍布北疆之後,他就是一個可有可無的存在了麼?”
裴滿田有些無奈,怎麼好話賴話都讓你給說了?
“你是真傻還是假傻?你真應該出去看看,如今這北疆,都快趕上大隆皇城的規模了!”
紮蘭怒目臉色極差,他最近這幾日出門,倒是看到了不少北疆百姓們在念誦上教教義,雖說聽不清語氣,但總歸是讓他欣喜。
但是緊接著,北疆的發展,便讓他開始擔心。
人道大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