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堂眼看著麵前這一眾人,如今隻是說了一句:
“等到我處理完金國那邊的一些事情,自然會回來。”
這時,卻見王府後院急匆匆竄出來幾個人,正是由紮蘭怒目所帶領幾個上教徒,如今在他們的努力下,北疆也已經有了幾個教眾。
“殿下,這怎麼突然間就要去金國了?是不是有什麼突發的狀況?”紮蘭怒目趕忙問道。
秦堂眼見對方過來,直接甩出來一套自己準備好的說辭:
“實不相瞞,我之所以前去金國,那是因為接到了皇城中父皇的旨意,要我前去金國,做一些事情。”
“隻是這具體的事情是什麼,恐怕不太好向幾位透露。”
“不過還請兩位教主放心,小王此去一樣不會忘記我們上教的教誨,一定會在金國,好好的宣傳我們的上教!”
紮蘭怒目聽到這話,有些將信將疑,但是都已經是大隆皇帝陛下發話了,他們又怎麼敢多說?
如今,也隻能歎一口氣:
“原本還以為,有殿下在此,可以幫助我們繼續發展和壯大上教的勢力,卻不曾想到,您竟然就要遠赴他國?”
“隻是這金國……”
說到這裡,紮蘭怒目突然間感受到了什麼,一抬頭,便看到完顏奇一臉冷意的盯著他們。
不過身後的裴滿田可是半點不怕,直接說道:
“這金國人蠻橫無理,未開教化,殿下去了那邊,可要萬事小心。”
“兩位放心,本王有分寸。”秦堂沉聲開口。
此時,卻見紮蘭怒目突然間想到了什麼,趕忙問道:
“殿下,我們之前送給您的那塊令牌可有隨身攜帶?那是主教的身份象征,您帶著它,縱然到了金國那邊,也要受到我們教眾的尊敬!”
“是嗎?那我可要將其拿好了。”秦堂有些驚喜,看來到了金國之後,要找機會試一試這令牌的能力。
目送著這支隊伍離開,門口的一眾人,也不再猶豫,各自去做自己的事情。
如今李征的房間內外日夜有人守著,單看這一點,他便知道,自己所做的事情,對秦堂極為重要。
還有他留下來的那一大堆圖紙,雖說看不懂是什麼,但是很令人好奇。
這大門口,如今便隻剩下紮蘭怒目和裴滿田,帶著身後幾個教眾。
“怎麼辦?那小子走了,咱們在這北疆,不好再拿他的名聲做事了。”裴滿田趕忙說道。
“暫時讓大家收一收,我會將此事報告給皋蘭教主,他們在皇城中可以掌握更多的動向,自然可以幫到我們。”
……
大隆皇城,最近這幾個月,皇城中甚是不安寧。
除去街道上隨意走動的那些上教教主眾,現如今,還有一些大隆本地的教派,開始在皇城以及周圍的地方廣納門徒。
而且不僅如此,在隆皇的授意下,皇城的看管都變得有些鬆懈,一些江湖人士,現如今時常出入皇城。
對於這些疾惡如仇的江湖人士來說,他們還奉行一條“非我族類,其心必異”的準則,隻要見到外來人,總要想法子捉弄幾下。
因此現如今皇城的局勢,對於一眾上教教主來說,極其艱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