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去把這宿舍的窗簾拉上。
有人按住胡如玉手腳。
分工明確,動作迅速。
王俊傑洋洋得意地解開腰帶,逼問胡如玉:“你那莊生哥在哪兒?在哪兒呢?看好了,老子這就收拾你!”
“嘶啦”一聲,王俊傑撕破胡如玉的衣服,露出雪白肌膚,配上那傲人的曲線,看得一眾二流子目瞪口呆。
王俊傑察覺不對,臉色陡變:“都特麼給我閉眼!老子的女人也敢偷看!”
二流子們裝模作樣地閉上眼,卻暗中窺視這即將上演的惡行。
胡如玉淚水漣漣,深知已無法逃脫,麵對醜惡的王俊傑步步逼近,她絕望地扭開頭,卻在眼角瞥見一道希望之光。
薛莊生飲下幾杯烈酒,心中始終掛念胡如玉,難以儘興。
周建國則滔滔不絕,與薛莊生談笑風生。
薛莊生瞥了眼時間,已過去半小時有餘,便起身對周建國說:“那個,我有點擔心我女朋友,想儘快把東西給她送去。還有那幾個二流子,也挺鬨心。”
周建國立刻起身打包票:“那個……薛先生放心,那事我已經在處理了,絕對讓您滿意。既然您著急,那我們現在就過去吧。”
薛莊生心緒不寧,坐在周建國的車上,莫名煩躁。
車輛徑直駛入學校,薛莊生直奔女生宿舍而去,因心急如焚,竟在門口不慎絆了一跤。
“薛先生,您是不是喝多了?我扶您上去吧。”周建國主動請纓,不願錯過任何表現的機會。
薛莊生無心與他客套,任由其陪同。
兩人快步上樓,來到女生宿舍門前,見房門緊閉,心中略感寬慰。
他敲門,卻無人回應,薛莊生愈發焦慮,大聲喊道:“小玉!你睡了嗎?是我!”
屋內傳來一陣哭腔:“莊生哥!快來救我!”
薛莊生一聽,心頭一緊,飛起一腳將門踹開,緊跟其後的周建國被嚇得一愣。
兩人目睹屋內情景,怒火中燒,恨不得將王俊傑碎屍萬段。
周建國臉色鐵青。
隻見胡如玉下半身血跡斑斑,手持一片碎玻璃,抵在胸口,因用力過猛,血液不斷從玻璃邊緣滑落。
王俊傑帶著一幫二流子站在一旁,被薛莊生的突然出現嚇得呆若木雞。
薛莊生不待王俊傑反應過來,一個箭步衝上前,一掃腿將其撂倒,繼而拳打腳踢。
二流子們蜂擁而上,薛莊生側目一瞥,精準地一招一式擊中他們要害,儘管不至於致命,卻足以讓他們在地上掙紮許久。
屋內一片狼藉,二流子們慘叫連連,如同年邁的老嫗般軟弱無力。
薛莊生走向胡如玉,脫下外套輕輕披在她身上,心疼地將她摟入懷中。
胡如玉終於抑製不住,放聲痛哭。
薛莊生更加憐惜,輕撫她的秀發,安慰道:“如玉,彆怕我來了,以後我保護你!”
心中更是默默地發誓,這些都是因為自己的麻痹大意才會導致胡如意被其他人玷汙了,不管怎麼樣這一輩子他都不可能放棄她,他都會要她的。
胡如玉抹去眼淚,倔強地捶打薛莊生:“你為什麼現在才來!你知道剛才差一點我就,我就給他……”
薛莊生眼中閃過一絲驚喜:“差一點?你是跑掉的?”
還未等胡如玉開口,地上一名二流子痛苦地喊道:“這婆娘夠凶悍,剛才我按住她左手,一不留神,她竟撿起地上的碎玻璃,朝我胳膊就是一刀。”
薛莊生查看那二流子的傷口,確實傷得不輕,甚至可能傷及筋脈,若不精心調養,那隻胳膊恐怕要廢掉一半。
王俊傑氣得破口大罵:“你他媽這個廢物給老子閉嘴,要不是你沒用沒摁住她,我能被她在我肚子上劃出一道口子嗎?媽的,這傷痕位置還那麼顯眼,跟剖腹產疤痕似的,以後讓我怎麼見人!”
薛莊生此刻被狂喜包圍,他抱起胡如玉轉了一圈,吻了吻她的臉頰:“如玉,你真棒!”
得知胡如玉並未失去貞潔,薛莊生欣喜若狂,幾乎不知所措。
幸好及時趕到,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王俊傑掏出手機,憤恨地對薛莊生說:“你彆囂張,我一定讓你們蹲大牢!”
隨後他立刻給楊永章打電話了:“楊叔我被人給……”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手機就被旁邊的人給搶走了,他剛想發作。
卻發現是周建國,頓時傻了眼。
電話那頭傳來焦急的聲音:“俊傑啊,你又惹什麼事了?你跟我說你現在在哪?馬上帶人過去。”
周建國微笑著對電話那頭說:“楊大勇對吧,你也不用來這裡了,這一次不是他惹上什麼大事情了,而是你們這幫人攤上大事了!”
對方正是楊大勇,一聽這聲音,嚇得冷汗直冒,慌忙解釋:“那個領導……我……”
周建國根本不給楊大勇說話的機會,徑直掛斷電話,拿起王俊傑的手機,撥通了王一伯的號碼。
王一伯火速趕來,一眼便看出兒子又闖了禍,但他不知該如何向周建國交代,隻好裝糊塗:“領導您這這是……”
周建國笑容滿麵地說:“帶您兒子,跟我走一趟吧!這些二流子,我稍後會派人來處理。”
王一伯心頭一緊,仿佛瞬間擰成了麻花,這次兒子闖的禍真是捅了馬蜂窩。
他在心底把兒子數落了千百回,然而,責備再多又有何用?
薛莊生眼珠一轉,對周建國說:“不必擔心,這些混小子我來擺平。”
周建國身為市裡的一哥,混了這麼多年,早已洞察世事人心,自然明白薛莊生的意圖。
便板著麵孔道:“他們的過錯哪是輕易能揭過的?彆說槍斃了,也得讓他們悔得腸子青,恨不能重新投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