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依秋和木雲槿一直沒有人見到過。
夏長翰靈敏的抓住這句話,瞬間聯想到在古墓中出手相助的神秘人。
他心頭一緊,語速加快道:“我們必須趕緊找到依秋師妹和雲槿師弟,此地太過危險。”
齊勇峰眼神在夏長翰和池羽書身上來回掃過,嗤笑道:“你們說的倒是簡單,如今大家自身難保,還談何找人?你們若是想尋找他們二人的位置,儘管尋去。隻是,我的責任是保護萬頃峰的弟子,就不能與你們一起同往了。”
“齊師兄才從死靈鎖陣出來,就想著與大家分道揚鑣了。”鄒澎陰陽怪氣的說了一句,暗指齊勇峰不講道義。
齊勇峰眸光微沉,冷哼一聲,“鄒師弟,你難道還沒弄清楚現在的情況嗎?池師弟和夏師兄都想浪費時間去找莫清黎的徒弟。而我們被鎖在秘境裡,麵前有上古凶獸和戰線不明的真龍,跟著他們去尋找兩個不重要的弟子,隻會拖累其他同門。不知玄意宗的道友是怎麼想的呢?”
齊勇峰話頭一轉,突然扭頭朝著何玉蔓等人開口。
遊若穎眉頭緊皺,望著何玉蔓的目光欲言又止。
何玉蔓聞言,神情頓時變得極為凝重,輕輕掃過身後僅剩的部分同門,沉重道:“我讚同池道友的想法,你們要尋找你們的同門,我們玄意宗的人,也要找出自己的夥伴!”
齊勇峰目光銳利,氣勢逼人道:“何道友不愧為女子之身,心心念念的都是情感之事。”
何玉蔓秀眉上挑,麵帶慍色道:“齊道友想說什麼直說無妨,何必拐彎抹角,暗地諷刺?不知我女子的身份,是哪一點惹到你了?”
曲悠悠自詡天驕,不弱於男修,哪能聽得進齊勇峰的話,當下立即插嘴道:“齊勇峰,你把話說個明白,女子的身份怎麼了?你是瞧不起我們女修嗎?”
“她說的對,我們女修什麼時候心裡隻有感情了?”一直被吳丘拉住的羅瑩瑩實在忍不住了,站在曲悠悠身邊怒視齊勇峰。
此話一出,在場的多位女修都皺起了眉頭,麵露不悅之色。
齊勇峰收到來自四周的女修敵意目光,摸了摸鼻子笑道:“我沒有針對女修的意思,隻是,大家都不知道何道友來自哪裡嗎?”
曲悠悠怒氣漸消,狐疑地盯著何玉蔓看了一眼道:“齊勇峰,你怎麼知道何道友的事?”
何玉蔓鎮定的神情在聽到齊勇峰說出的話後,微不可查的裂開一條縫隙。
遊若穎沒有注意到這一幕,直惱齊勇峰的嘲諷話語,“何師姐來自哪裡,我們當然知道,這與你有何乾係?”
齊勇峰仰頭笑了笑:“看遊道友這副模樣,明明是不清楚何道友的過去啊。”
“你到底想說什麼?”曲悠悠其實對這件事不太在意,但她就是想拖著時間,不讓池羽書去找曲依秋。
池羽書緊抿雙唇,雙眸深邃,沒有人能看出他此刻在想什麼。
齊勇峰的話已經吸引了大部分人的注意力。
尤其是玄意宗的弟子。
遊若穎氣的直插腰道:“我每天都和師姐在一起,怎麼會不清楚她的來曆?何師姐來自滄瀾皇朝,父母皆是凡人。”
“你隻知其一,不知其二。何道友,下麵的話我可以繼續說下去嗎?”齊勇峰笑著看向何玉蔓。
這句話成功轉移了大家的目光,眾多視線集聚在何玉蔓身上。
何玉蔓紅唇如火,雙眸妖媚,即便是不做任何表情,渾身都散發著一種迷人的氣息。
她藏於輕紗衣袖中的蔥白玉手輕輕抓在了一起,紅唇輕咬,眼神閃爍堅定之色,笑道:“我知道齊道友想說什麼,你有心了,查的如此清楚。這件事用不著你告訴大家,在此,我可以清楚的說個明白,我何玉蔓,在滄瀾皇朝,是個青樓女子。”
“青樓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