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摘星躺在苗若心的床上,左手摟著苗若心。“哎!”陸摘星歎了一口氣。苗若心一翻身,美麗的大眼睛看著陸摘星的臉,問道:“你歎什麼氣呀?”
陸摘星語調故作低沉,“我本以為你是個好女孩,可你看你剛才簡直讓我招架不住。”
苗若心嗔怒地拍打了一下陸摘星,說道:“還說我,還說我!還不是你有事沒事總來惹我,害得我都覺得自已是個流氓。”
苗若心跟袁紫衫一樣,都是南安縣有名的美女,苗若心陪袁紫衫去了一趟深圳,卻被陸摘星吸引,最終和陸摘星好上了。今天下午,趁著苗若心父母去親戚家,跑到苗若心家來幽會。苗若心初嘗雲雨,對陸摘星是愛到了心尖上,恨不得天天跟他膩在一起。
“你肯定不是流氓,最多也就是有點好色……哎!怎麼還撓人呢?”陸摘星還沒有說完,前胸就被苗若心狠狠地撓了一下。
苗若心嘟起嘴說道:“你才是色鬼呢?”陸摘星笑道:“對對對,我是色鬼,你是淑女行了吧。小淑女,趕緊把衣服穿上吧,你爸媽要看到你這個樣子,估計得打斷我的腿。”
苗若心雖然已與陸摘星有了情愛之事,但g著身子還是有些不雅。坐起身找到衣服穿上,“我爸媽要知道我跟你這樣,不但得打斷你的腿,連我的腿都得打斷。”回頭看了一眼陸摘星,見他有些癡癡地看著自己,衝著他嫵媚地一笑,問道:“你想什麼呢?”
陸摘星答道:“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宮粉黛無顏色,這話說的就是你吧?這麼漂亮的美人,將來誰要是娶家去,可是前世敲穿了幾千個木魚修來的吧!”
苗若心臉一冷,說道:“怎麼,還想把我送給彆人?”
陸摘星嬉笑道:“這麼好的女人,送給彆人我可真不舍得。”苗若心瞪了陸摘星一眼,說道:“你們男人沒有好東西!尤其是那個李純陽,紫衫被他折磨的瘦了十來斤。紫衫去監獄三次了,李純陽見都不見她,更彆說給她機會解釋了。”
陸摘星知道袁紫衫和李純陽的事,說道:“這事也不能怪陽子,袁紫衫做的事太傷陽子的心了,她這是在背後捅了陽子一刀。”
“紫衫本意不是那樣的!你不知道件事的真相。哎!紫衫幾乎見到我和程程就哭,說她對不起李純陽。當時那種情況下,她一個小女孩,被警察連嚇帶騙的,怎麼能不上他們的當呢?”苗若心說道。“你有機會給李純陽解釋解釋紫衫的苦衷。”
陸摘星苦笑一下,說道:“還解釋呢!陽子現在聽不得袁紫衫這三個字,誰跟他提袁紫衫他跟誰翻臉。這次他是真的傷心了。我可不敢跟他說這事情。”
苗若心撇了撇嘴說道:“有什麼好傷心的?他們在一起的時間一共也沒超過一個月,再投入吧,能有多少感情?”陸摘星答道:“就是嘛!我也感覺陽子反應有點過度,就好像老夫老妻似的。其實他倆就是這次去深圳才開始發展的,前後半個多月。我總感覺陽子對袁紫衫的感情有點太投入了。”
苗若心說道:“你還彆說,紫衫也跟我和程程說過,她說第一次見到李純陽,就覺得好像認識很多年了。看來兩人都是動真情了。”
陸摘星說道:“要不然陽子能這麼傷心嗎?哎!”
“恐怕讓他更傷心的事還在後麵呢?”苗若心若有所思地說了一句。
陸摘星有些不解地問道:“怎麼?她還有什麼事啊?”“我昨天去看袁紫衫,她被她媽爸鎖在了家裡,聽她說,她媽爸逼著她跟馮曉峰處對象,說是馮曉峰家條件好,嫁給他能調個好工作。紫衫是死活不同意,跟她爸媽都吵了起來了,她爸一怒之下,把她鎖起來了,不讓她出屋。我去看她,她媽還讓我勸勸她呢!”
陸摘星搖了搖頭說道:“這都什麼年代了,還玩這套包辦婚姻呢?再說了,就馮曉峰那人品,袁紫衫要嫁給她肯定不會有好日子過的。”
苗若心說道:“這件事就難說了,馮曉峰家條件在南安縣也是算一算二的,紫衫的爸媽當然希望攀上這個高枝了。紫衫現在雖然嘴硬不同意,但我了解她的,她是拗不過她媽的。”
陸摘星望著屋頂不再言語,他不知道這個消息讓李純陽知道後,對他會有多大的影響,他實在是不敢多想。低頭看了看表,已是晚上九點多了,今晚還有一項重要的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