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東洲的李愔,此時正坐在一間裝飾簡約而典雅的書房內,靜靜地聽著電話那頭的彙報。他的眼神深邃,仿佛能洞察人心;他的坐姿筆直,透露出一種不怒自威的氣質。
電話線的那頭,傳來了李惲的聲音:“六哥,事情辦得差不多了,現在有三百個人才已經進入我們的盛唐集團之中了。現在讓他們去哪裡?現在還沒有定下來,您想要他們去哪裡?”李惲的語氣中帶著一絲得意和期待,仿佛想要從李愔那裡得到某種肯定或讚賞。
也許也是想要問清李愔的所在。
現在的李愔所在的位置是不能讓李惲知道的。
李愔微微皺眉,他心中清楚,李惲這麼問,很可能是想套出自己在東洲的具體位置。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然後緩緩地說:“七弟,你做得不錯,到時候,我會讓人去接他們到我這裡。”他的聲音平靜而堅定,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李惲顯然並不滿足這個回答,他急切地追問道:“六哥,你在哪裡?我還不能知道嗎?”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不滿和疑惑,仿佛想要打破沙鍋問到底。
李愔輕輕笑了笑,他的笑容中透著一絲無奈和苦澀。
他知道,自己如果和李惲說起自己所在的位置。
那麼很快李世民就會知道的。
在這個充滿權謀和陰謀的世界裡,他不得不小心翼翼地隱藏自己,以免被李世民抓住把柄。
他沉思了片刻,然後緩緩地說:“七弟,你現在還不能知道。不是我不信任你,而是有些事情,知道的人越少越好。”他的聲音中透著一絲堅定和決絕,仿佛已經做好了充分的準備,麵對任何可能的挑戰和困難。
電話那頭的李惲沉默了片刻,然後冷笑一聲說:“六哥,你是在擔心父皇嗎?擔心他知道您所在的位置嗎?我覺得沒有必要的!他現很多事情都管不了了。你為什麼還要這麼小心翼翼地隱藏自己呢?”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挑釁和不甘,仿佛想要激怒李愔,讓他說出自己所在的地方。
李愔沒有回答他的問題,而是輕輕地說:“時候未到!”
李惲不解。
這都過了這麼久了,怎麼還時候未到?
“六哥,你在擔心什麼嗎?”
李惲這麼問說。
“七弟,這事,就先這樣,有很多事情,不好說!”李愔又說。
李惲還想說點什麼的時候,李愔則是說:“行了,就這樣吧,我還有事。”
於是,他便掛斷了電話。
此時的李愔放下了電話,他知道,無論自己說什麼,李惲都不會理解。他抬起頭,望向窗外的天空,心中充滿了無奈和憂慮。窗外的天空陰沉沉的,仿佛隨時都會下雨。
他站起身來走到窗前看著窗外熙熙攘攘的人群和車流。
現在的東洲已經比長安還要先進,但還有一些東西不如長安的好。
他也想著快點追上長安。
也在做著一些努力。
過了許久之後,他轉身回到書桌前坐下開始思考接下來的計劃。他的眉頭緊鎖眼神中透露出一種堅定和決絕的氣質仿佛已經做好了充分的準備麵對任何可能的挑戰和困難。他知道自己的道路並不容易走但他也相信隻要自己堅持下去不斷努力勇往直前就一定能夠走出一條屬於自己的道路來。
而在長安城的另一邊李惲也掛斷了電話。他的臉上閃過一絲陰鬱的神色眼中閃爍著憤怒和不甘的光芒。他緊握著手中的電話仿佛想要將其捏碎一般。他知道自己可能還不夠重要。
他站起身來走到窗前看著窗外繁華的街景和熱鬨的市井心中卻感到一絲煩躁和不安。他知道自己的處境並不樂觀他需要想出更好的辦法來應對接下來的挑戰和困難。
而這時,劉仁軌走了進來。他的步伐穩重而有力,仿佛每一步都承載著決心和毅力。他的眼神堅定,麵龐上透出一股子不服輸的勁兒。
“先生!”劉仁軌叫道,聲音中充滿了敬意和親近。
李愔抬起頭,看到是劉仁軌,臉上露出了溫和的笑容,“喔,是劉仁軌啊,來,坐!”他招呼著,手指輕輕指了指對麵的椅子。
劉仁軌跟著坐了下來,他的動作中透露出些許的緊張和期待。他知道,每次來找李愔,都是一次學習和提升的機會。
李愔則是悠然自得地開始泡著茶,他的動作熟練而優雅,仿佛每一滴水都在他的掌控之中。茶香漸漸彌漫開來,給這個寧靜的空間增添了幾分溫馨和寧靜。
“怎麼了?你今天過來所為何事?”李愔問說,他的語氣平和,仿佛無論劉仁軌帶來的是什麼消息,他都能夠從容應對。
劉仁軌略微猶豫了一下,然後立即說道:“先生,關於新唐那二十萬人何時來?”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對這件事情的關注和重視。他知道,這二十萬人對於盛唐集團來說,意義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