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愔開口道:“我今天帶來了一個新的文體!”
眾人疑惑了。
齊聲問:“什麼文體?”
初唐盛詩詞曲賦,還有一些散文。
至於其他文體都在萌芽之中,有些甚至還沒有出現過。
所以李愔今天所帶來的東西,是完全不同於上麵所說的那些文體。
眾人納悶,那李愔想說的是什麼?
“!”
李愔話一出,便惹得眾人納悶。
什麼是?
是以刻畫人物形象為中心,通過完整的故事情節和環境描寫來反映社會生活的文學體裁。的奠基曆經先秦、兩漢、魏晉南北朝八百多年的積累和沉澱,當曆史進入唐代才正式形成。
一直到宋朝之後,才開始真正大放異彩。
此時為初唐,並沒有得到發展。
此時,眾人開始猜測起來了。
不斷的猜測著,那是什麼東西?
鑒於之前李愔所提倡的標點符號,那會不會與標點符號相關?
如果說是,那隻能說是輔助,因為要讓人看起來放鬆的,而不是去猜測作者寫這個的意思是什麼。
在眾人猜測之中,像是博學的孔穎達開口便來。
“《莊子·外物》中有雲:飾以乾縣令,其於大達亦遠矣。此或許是為子立先生所說的了?”
“非也!”
李愔直接否定了。
接著又說:
“莊子所雲,是指瑣碎的言論,與觀念相差甚遠。”
如此一來,眾人陷入深思之中。
李世民也開始加入了猜測之中。
房玄齡則道:“我在東漢桓譚《新論》之中有見過二字,他說家合殘叢小語,近取譬喻,以作短書,治身理家,有可觀之辭。”
“魏國公的意思最為接近,但也不全是。”
於是,眾人便齊聲問:“那何為?”
“以前來說,主要有四方麵,一是寓言故事。如《孟子》、《莊子》、《韓非子》、《戰國策》,等書中都有不少人物性格鮮明的寓言故事,它們已經帶有的意味。
二是史傳。如《左傳》、《戰國策》、《史記》、《三國誌》,描寫人物性格,敘述故事情節,或為提供了素材,或為積累了敘事的經驗。
三是文人筆記。這一點在魏晉南北朝時期尤為明顯,文人筆記大都記載一些軼事、掌故、素材。
四是民間娛樂消閒。各朝代都有茶館飯店常駐的說話人、說書人,以話本為基礎,每天把故事小小的說一段(),以吸引客人每天回來聽書,希望保證生意興隆。
但現在,我所說的,卻是不一樣。它是以刻畫人物形象為中心,通過完整的故事情節和環境描寫來反映社會生活的文學體裁。”
他說得玄乎。
可是大家完全不解啊。
這世上,還有這樣的東西存在?
就算是博學的孔穎達也不知道所謂是為何物了。
侯君集更是說道:“這怕是子立弄出來糊弄我們的吧?本沒有的文體,卻被你賦予成新文化,你何德何能?能夠創立新文體?”
李愔不想和他說道。
而是接著說:“我正好有一本,你們想聽不想?”
這話一出,大家都表示想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