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道這裡她越發瘋癲,開始大罵:“金博川你眼裡憑什麼隻有大房嫡子?一個鄉下村婦生的兒子有什麼好的?他不死我們二房就永遠出不了頭。”
她聲音越發凶惡:“他查出我在轉移侯府產業又如何?他找我對質又如何?我不過是哄他一句,我讓人將金玥那丫頭扔進山裡喂狼,他就趕緊過去營救。
他不知,我早在他衣服上放了一種可以引的野獸瘋狂的香料,隻要他上山就必死無疑。”
老侯爺氣的破口大罵:“賤人賤人,當初沒人逼著你嫁,早知道你是這麼個東西,老子就算不當這侯爺也不可能讓你進門,可憐我那麼好的兒子,竟被你這毒婦害死了。”
老侯夫人哭的快要暈倒在金玥的懷裡,她怎麼都沒有想到,兒子的死竟然還有這麼一出。
金玥眼眸猩紅,死死咬著自己的下唇,都不讓自己哭出聲。
父親出去那天,她被張氏帶出去看花燈,原來這一切都是早有預謀的。
金玉是遺腹子,對自己的父親沒有印象,可聽到這裡也壓不住內心的火氣。
老洳氏根本不管老侯爺的叫罵,繼續道:“誰知老大竟然遇被老虎差點咬死的晉陽王,他用自己的身體將晉陽王從老虎口中換出,臨死還立下這大功勞,要不是這功勞金玥又怎會被指婚?她被先帝庇佑導致整個大房我都不敢隨意去動,否則大房之人早就全數儘亡。”
老侯夫人嗷的一嗓子,實在忍不住了,直接撲上去開始廝打。
丁大山跪在地上道:“小的當時害怕極了,那可是猛虎,小的若過去也隻是送命的份,大爺將信扔給小的,讓小的務必交給大夫人。”
說到這裡,他渾身顫抖:“我撿起信,帶著迷路昏迷的晉陽王就下了山,見到人第一時間請人上山援救,可是晚了,大爺已經……”
“信被我燒了。”老洳氏接話道:“這本該是無憑無據,隻要我不承認真相就永遠不會揭露之事,可金玥卻拿我二房全家的性命要挾我,可惡真是可惡。”
說道這她歇斯底裡的大喊:“金玥你殘害堂弟堂妹,就不怕與我一樣遭報應麼?你也不過如此用自己的前程換的真相,帝家怎會容你這樣的蛇蠍的毒婦?”
金薇進來紅著眼眶憤怒道:“祖母,您這樣做不是為了我二房好,而是害了我二房。”
老洳氏看到孫女,想要抬頭去抓她,可是她的手動彈不了。
眼淚再次噴湧而出:“薇兒你沒事,你從哪娼窯逃出來了?”
金薇臉色一變哭道:“您說什麼?什麼娼窯,祖母這是要壞了孫女名聲麼?”
金源跟金良已經進來半天了,此刻他們也聽不下去了。
“祖母,您怎麼如此惡毒,您如此根本不配當我們的祖母。”
“源兒良兒,你們都沒事,竟然都好好的?”
柳銀霜道:“我都跟您說了,您可彆胡思亂想,楚王妃對公子小姐好著呢!”
“噗”老洳氏氣的吐出一口血,這一會她明白了,自己又被金玥這奸詐的賤人給騙了。
她憤怒道:“是我又怎樣?文秀那賤人不過一個戲子出身,也敢跟我爭權,老侯夫人都不管事她算哪門蔥。
我就是要弄死她,我不光要弄死她,還要她生的兒子在我跟前儘孝,我天天給他灌輸侯夫人才是弄死他母親的真凶,我要讓他積累仇恨,某天爆發殺了那村婦,從此整個侯府就都是我二房的。”
金玥聽出來,老洳氏在求死。
“我要殺了你。”金三叔眼眸通紅,上去就狠狠掐住老洳氏的脖子,那種恨意簡直比當初恨老侯夫人還要狠上八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