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沒有信息素的情況下,和謝危邯互相……而且他還……爽到了!
不對,沈陸揚揪著頭發,皺眉思考。
不對,ABO世界不應該都是需要信息素嗎,前幾次也確實是信息素的作用……
吧?
沈陸揚撐著牆,任由熱水從頭到腳地澆下來,捂著腦門深刻反思。
最後,終於給自己找了個破破爛爛勉強算是理由的理由——
他喜歡禦姐,謝老師……的時候,還挺那個的。
那個是哪個!
沈陸揚崩潰地抹了把臉。
他無法接受,他一個男人,居然什麼外力都沒有,自然而然地和另一個男人,做了這種事情。
照進現實?
不。
他就在裡。
沈陸揚看過很多**,但是絕大多數都是刺激解密的劇情流,評論區最常見的就是“球球了讓他倆親一個吧”。
《喪愛plus》是他看過最出格的一本。
曾經,沈陸揚也是“球球了”裡的一員。
現在,沈陸揚懵了。
據說,他也不知道據哪兒的說。
大概好像差不多可能。
同性間的某些行為不代表性向,隻是單純的紓解……這種情況在監獄挺常見的。
沈陸揚對著鏡子露出一個操蛋的笑。
這尼瑪也沒在監獄啊。
算了,他擠了點洗發水,搓出泡沫糊在腦袋上,自暴自棄地下了個定義。
謝危邯太好看了,比大胸禦姐高跟鞋還好看,他模糊性彆地產生了不可說的想法。
兩個單身,互相幫助也沒關係!
沈陸揚第一次洗澡洗這麼久,擦著頭發出來,正對上坐在沙發上看書的謝危邯。
謝危邯用的另一個浴室,現在發梢還有些潮濕。
“房間已經收拾好了,”謝危邯對他笑了笑,“餓不餓?先吃飯再睡覺?”
沈陸揚摸了摸肚子,又看了眼時間,九點多了。
“不吃了,”他揉了揉肚子上的肉,洗澡把之前縈繞的不自在洗掉了一些,他坐到謝危邯旁邊,伸了個懶腰,“今天懶得動了,吃了又得健身。”
和約定好的一樣,雖然過程不太一樣,他今天晚上要在這兒住。
沈陸揚默默地看了對方一眼,沒有一丁點兒反抗之力地再次沉淪。
真的是一張誘人深陷的臉,讓顏狗如何自處。
沈陸揚心臟的“砰砰”聲,好像變大了。
他有點茫然地按了按心口,以前看臉的時候,也沒這樣過。
他是老色批進化了吧。
謝危邯撥動書頁,發出細微的聲響,他放好書簽,合上。
可能是剛洗過澡,紅酒香水比平常濃了許多,沈陸揚鼻尖不自覺地嗅著。
看著他小狗似的表現,謝危邯放下書,微涼的指尖擦過他頸側一抹不明顯的紅痕。
如果有人說剛剛是一場夢,那這抹痕跡和背後留下的微痛感,就是撕碎謠言的證據。
沈陸揚被摸的有些癢,但出於“不能像個渣男一樣享受完謝老師就扔”的道德感,他沒躲開。
由著自己在若有似無的觸碰下逐漸變紅。
……
然後忍不下去。
“謝老師!”沈陸揚捂住脖子。
“嗯?”謝危邯不著痕跡地在他後頸畫了個圈,才不緊不慢地收回手,“不舒服?”
溫柔的語氣讓沈陸揚的那句“彆碰脖子有點癢”咽回了肚子裡。
憋了半天,憋出一句:“我困了,你困不?”
謝危邯手放回腿上,指尖從容地敲了敲:“還好。”
沈陸揚往後靠了靠,窩在沙發裡,手指在脖子上用力揉了揉,企圖減輕剛才的異樣。
心臟不聽話地又開始變快。
沈陸揚錘了錘胸口:“放假我要去一趟醫院,心律不齊,可能是熬夜熬的。”
他每天熬到後半夜學物理,這兩天還監考,累著了。
謝危邯聞言嘴角不明顯地彎了一下,掩去眼底的笑意,淡淡的擔心彌散,手掌按在沈陸揚心口,靜靜地和他一起感受越來越快的心跳。
“砰、砰、砰……”
“砰砰、砰砰……”
“砰砰砰砰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