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他壓根就對自己心中的想法不感興趣,總是一副輕鬆淡然的態度。
似乎他的身邊發生任何事情,他都始終保持著一個冷靜的旁觀者的心態去看待。
他更不想把自己卷入其中,可是他所說的話,若仔細回味起來,又給人一種難以猜透的感覺。
似乎他早已經猜到了這次變革的結局,而這其中有些事情是他心中的難言之隱,他不好直接說出來,又害怕給人以誤解,因此就通過這樣的借喻,留給有心人自己去猜。
見一切已經塵埃落定,蜥蜴人的初次計劃也被破壞,張冬陽看著地麵上躺著的仍然在昏迷之中的轉基因病毒攜帶體,向郎天義說道,
“我們這次破壞了蜥蜴人醞釀已久的行動,他們一定不會就此善罷甘休,為了保險起見,這些試驗體得由我們帶回去。”
郎天義心懷戒備地看他一眼,心說,怎麼,事情解決完了,就開始算上私帳了?
“帶回去?帶去哪?美國?共濟會老巢?”
郎天義的口吻之中帶著些許的挖苦與不屑。
“天義,現在是非常時期,我們必須合作,我敢保證,這些試驗體由我帶走,一定比你帶回特事工地要安全。
而且,說句開門見山的話,現在的特事工地內部係統很亂,尤其是你現在的思想很危險。”
說到這裡,張冬陽向著趙凱文離去的方向看了一眼,降低聲音說道,
“如果一旦有人將你心中的想法說出去,那麼你回到中國特事工地的下場可想而知。”
金剛聽到這裡,大腦袋一橫,指著張冬陽大聲問道
“唉,你這話啥意思,為啥說這話的時候拿眼睛瞄著凱文兒?你是覺得文兒是那種背地裡給人打報告的小人是咋地?
再說了,你一個給外國特事組織買賣的,我們中國特事組織內部係統啥樣,輪到你來挑撥離間了嗎?”
張冬陽知道金剛的脾氣秉性,沒有去再與他爭論,繼續向郎天義說道,
“天義,事已至此,我就直言不諱了,中國特事組織的內部係統裡麵,現在就已經混入了蜥蜴人的爪牙,而且還是你所接觸不到的高層機關。
其實這次的轉基因病毒計劃,隻是他們整體計劃的一部分,他們想利用基因病毒來控製華夏普通的民眾,
然後以此來構成龐大的外圍勢力,來裡應外合逼迫和要挾華夏的特事力量內部高層機關。
所以,你必須要在心中做好準備,老實說,我們也是了解到了你的內心思想,和你身上未知的能力,才想到站在你這邊。”
郎天義看著張冬陽的眼睛,感覺他在說話時眼神裡麵寫滿了真實。
由此他覺得他的話可以相信,但是這雙眼睛映射出來的一個層麵,就是讓郎天義覺得越來越陌生。
自從他的身份突然變換之後,似乎每次出現在自己的身邊,對自己的幫助和說過的語言,都是帶著一種隱含的目的。
說實話,郎天義雖然心中存有想要變革東方特事力量的,以封閉性思想來蒙蔽國民雙眼的局麵,
但是他卻從來沒有懷疑過中國特事組織的內部係統高層機關出現了問題,並且這個問題還是如此讓人難以置信。
他看著張冬陽的眼睛,問道
“你們?你們都是誰?光照普世黨?混血人?跟你們合作,能夠為我帶來什麼好處?
我的兄弟,你該不會是想讓我跟你一樣賣國吧?”
張冬陽看了看站在自己身邊的奧斯古,似乎有些難言之隱,他歎了口氣,對郎天義說道,
“這個世界上表麵風平浪靜,各個國家之間在常規的領域相安無事共同發展。
但是在非常規領域上已經暗潮湧動,如今已經快要到了生死存亡的關鍵時刻。
我現在可以把這個局勢告訴你,共濟會中目前隻剩下月神救世黨和光照普世黨兩個黨派,月神救世黨完全被蜥蜴人所控製,
他們的滲透能力很強,在許多中東地區乃至東南亞地區國家,都形成了自己的特事組織聯盟,目的是從陸路接壤處包圍華夏。
日本島與南韓半島上的特事力量,由於海洋條件,在亞特蘭複世黨被驅逐共濟會之前,一直都由海底人在扶植。
現在亞特蘭複世黨已經敗落,海底人失去了在地球表麵上的話語權和行駛權。
於是與華夏國相鄰的部分島嶼國家,就等於被打開了一個缺口。
眼下,蜥蜴人和光照普世黨,這兩個主宰西方的特事力量之間抗爭的兩個勢力集團,誰能先一步植入華夏大陸,並獲得這塊古老神奇土地的能源,誰就能真正掌控整個世界。
而蜥蜴人的手段是控製,光照普世黨堅守的原則是合作,該如何選擇,我想你心中一定會有選項。
雖然對於尋常百姓來說,不論世界局勢如何改變,不管哪個政權集團的陰謀掌控天下,老百姓都得吃飯,
但問題是,吃什麼樣的飯?為什麼吃飯?過什麼樣的生活?為了什麼而生活?
如果真的是為了吃口飯而活,那麼或許無所謂。
但問題是,人類活在地球上,不能被當成豬一樣養著!
在毫不知情的情況下,為這些陰謀集團不斷地繁衍子孫,不斷地榨取地球資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