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隻是更為瘋狂的羞辱!
眼淚在景畫眼眶裡打轉,嘴唇都被她咬破了,絲絲血跡順嘴流下。
這算什麼?
彆人來提親,她被當做東西贈送出去!
她是對方提親的目標,卻沒有任何資格發表意見。
哪怕她心中有一百個不情願,可是在景家大奶奶那裡,她的抗爭毫無意義。
這種感覺,猶如被人在身上吐了一萬口濃痰。
景畫如同狂風驟雨中的一葉扁舟,孤獨無助,半隻腳已經踏入深淵。
“彆哭,我在呢!”
忽然,一隻溫暖的手伸到了景畫麵前。
是秦楚歌的手!
溫暖的話語,寬闊的手掌,像是一抹陽光照進了深淵中的景畫,許以她無限慰藉。
秦楚歌幫景畫擦試著眼淚和血跡,輕聲道:“欲讓其亡,必先讓其瘋狂。”
“我在,隻要我在,就能轟碎這不公的命運。”
“今日我在,不念同學友誼,不念你照顧我義父情誼,念的是我作為你男友的幾個小時。”
“你在這幾個小時就是我的女人,那麼,誰都不能欺負你和你的家人!”
景畫哽咽道:“你要做什麼?你彆犯傻,這是景家,他們有宗師坐鎮的!”
“宗師坐鎮?”
秦楚歌淡淡一笑:“我想揍宗師很久了!”
言罷,秦楚歌起身,麵對方台之上。
“老太太,一副假畫就能定奪彆人命運,老眼昏花也就算了,心還這麼黑,不怕去了陰間下十八層地獄?”
一席話落地,滿堂皆靜。
那正在被景家子嗣圍著的趙無印,怔了半秒,旋即哈哈大笑了起來。
“假畫?”
“秦楚歌,兩江商會江城分會李會長就職的酒會上,我以四千八百萬高價拍下了這幅畫聖力作,當時你搶不過我,如今卻反過來誣陷我這是一幅假畫!”
“你這個卑鄙小人,我算是看明白了,那日我說要向景畫表白,你懷恨在心,今日故意出現在景家壽宴,就是來攪合我的好事。”
趙無印指了指景畫,繼續說道:“如今,景家大奶奶已經許諾將景畫贈送給我,你沒機會了,你所謂的假畫無非是惱羞成怒的無力掙紮!”
“你根本不是我趙無印的對手,認命吧!”
趙無印鼻孔朝天,擺出一副高傲之極的樣子。
無力掙紮?
認命?
秦楚歌搖搖頭。
“先把假畫一事講一講,然後我送你們出去,把這地方騰出來,換個主人!”
“因為,你們糟蹋了這座不朽的建築,不配住在這裡!”
趙無印笑了。
“尼瑪真敢講,讓景家大宅換個主人,你以為你是誰?”
“無知的家夥,可憐的小醜,你保護不了景畫,她是老子的!”
趙無印狂妄的笑著。
景家一眾人全都笑了。
“秦家小兒,好好享受這份屈辱吧!景家是你一輩都得仰望的存在!”
有人敢在景家大宅放話,讓景家人挪地方,還要換個主人?
天方夜譚,千古笑話!
於這些笑聲中,秦楚歌卻緩緩開了口。
“我秦楚歌說它是假畫,它就真不了,支起耳朵好好聽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