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趙拓海不敢講。
他也怕死!
麵前這個不凡青年,讓七品修士封於修一招都使不出來。
趙拓海隻比封於修高一個品階,他沒這份膽量去嘗試。
“閣下手段,趙某領教了!”趙拓海垂頭。
“然後呢?你要搬出柳賢王了?”
秦楚歌直擊趙拓海內心。
趙拓海:……
這尼瑪真要魚死網破嗎?
“鬨得不可收場,並不好!”
“趙某在柳家,不過是負責春鳳茶樓的生意,跟柳賢王比起來,小小螞蟻一隻。”
“若閣下已經拿下背江樓,大可移步,趙某就當今日之事沒發生!”
“春鳳茶樓不見血的規矩,可為閣下破例一次。”
趙拓海退了一步。
但,言外之意,無論是誰,都能聽出來。
真要鬨到魚死網破的地步,柳家不是任人欺負的主。
“何為不可收場?”秦楚歌挑了挑眉毛。
“你……”
趙拓海又被噎死了。
“要不,我鬨一下試試?”
秦楚歌笑了笑,側頭問跟進的姚帆:“小姚,你說我能鬨一下春鳳茶樓嗎?”
姚帆會心一笑,當即明白了秦帥的意思。
他右手向左胸位置一搭,手一提,拎出了一個步話機,擰開之後直接下令:“所有人,進場!”
諸人:“……”
趙拓海踉趄後退,驚恐發問:“你到底要乾什麼?”
“如你所願,我要鬨到不可收場!”秦楚歌瀟灑轉身。
趙拓海:……
他徹底無語了。
這踏馬究竟何方神聖?
入場之時,趙拓海就已命手下查一下秦楚歌。
不過,資料並沒有拿到手。
現在,秦楚歌的所作所為更是讓趙拓海徹底吃不準了。
所有人進場?
這是要圍了春鳳茶樓?
望著這尊走向封於修的浩瀚身影,趙拓海久久不能平靜。
秦楚歌來到封於修麵前,微微低身。
此時的封於修,雙腿儘廢。
但終究是修士的體質,承受痛楚的能力不一般,換做常人,如他這樣,怕是早已昏死過去。
“留我一命,我可以向拓跋家族建議,與你一起開發背江樓。”
封於修認慫。
他不想死。
隻要活著,他有修士的超強體質,足可以為自己續上一雙新的腿。
唯有活著,他才有機會報今日之仇。
秦楚歌搖了搖頭。
“我何時說過與拓跋家族一起開發背江樓?”
言外之意,他來了,背江樓就是他的,拓跋家族都沒資格參與。
“此事可以商議!”
封於修再退一步,道:“家主也並未有明確踏足江城的意思。”
秦楚歌當做沒聽見,繼續落話。
“留你一命是要你告訴拓跋家族,六年前的某個夜晚,他怎麼吞進去的一些東西,日後就要怎麼吐出來。”
“還有,清明節那天,讓他主動來一趟江城,披麻戴孝的來,”
秦楚歌伸手拍了拍封於修的腦袋,又道:“讓他三天內給我一個答複,若不然,我親自登門之時,拓跋家雞犬不留!”
封於修:……
他徹底無言,因為他已經沒法退了。
他不敢相信,麵前青年到底哪來的底蘊,敢讓拓跋家族雞犬不留?
嘶……
一陣陣倒吸涼氣的聲音回蕩在方廳內。
拓跋家族雞犬不留?
這是要把拓跋家族連根拔起?
這不凡青年跟拓跋家族到底有多大的仇?
實則,秦楚歌今日來談背江樓,主要目的還是為了拓跋家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