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年華被海納百川逼的親赴江州,終讓拓跋家這條大魚浮出水麵。
當年陳耀東十一人謀劃秦家,如今尚有五人苟活,隨著拓跋家現身,剩下四條大魚也該拎出來敲打敲打了。
“閣下的話……我一定帶到!”
話已至此,封於修聽聞能活命,巴不得趕緊離開這裡。
“不送!”
秦楚歌朝封於修揮了揮手。
封於修被拓跋家族的隨從抬著離場。
諸人目送封於修等人離場,卻又是對秦楚歌的做法不敢苟同。
放虎歸山留後患!
日後拓跋家族絕地反撲,如何抗衡?
然,接下來的一幕,他們的這些想法,被徹底轟碎。
咚咚咚……
春鳳茶樓外,地動山搖。
有人透過窗戶向下張望著。
這一看,如遭雷擊。
但見這春鳳茶樓外的街道上,湧入了一列車隊,以樓下停車場一輛掛著雄字開頭的車子為基準線,整齊劃一的停靠下來。
仔細一看這每輛車的車牌,頓感惶恐。
一司三院的車。
三院齊動已經是大新聞了。
再加一司!
這司所是雄煉司,威猛將士之司。
數輛車穩穩停靠,幾乎是同一時間,各車踏出人手。
一經亮相,舉天震驚。
刑探院副院長陳玉濤,查院院長馬忠平,審罰院院長戴曉明。
三尊巨梟領頭,各院人手踏步跟隨,直入春鳳茶樓。
沿途,所有迎賓員、服務生為之側目。
無一人敢上前阻攔,唯有舉目震驚。
巧的是,封於修正好離場。
抬著他的拓跋家族隨從,但看到這震撼一幕,手臂麻木,儼然忘記手裡還有一名重傷傷員。
咚……
封於修落地,摔得他頭暈目眩,牙齜俱裂。
偏偏,卻不敢發出一絲疼痛的呼喊。
這陣營,略掉封於修等人。
一行人留守門口,乃雄煉司將士,手持長器,一夫當關萬夫莫開。
噠噠噠……
直至這沉重的腳步踏入方廳。
黑壓壓的人頭卻一點不顯擁擠,其陣營整齊劃一,無一絲一毫的散漫姿態。
趙拓海眼睜睜的望著一尊尊巨梟登場,全程大氣不敢喘。
他看到了什麼?
一司三院的人,江城城主府下,擁有至高榮威的存在。
他們來了,為誰而來?
“秦帥,一司三院奉命前來,請您指示!”
三院之首的刑探院站出一人,副院長陳玉濤收腳敬禮,請秦帥指示。
趙拓海直接癱倒在地。
耳邊則是回蕩著秦楚歌先前說的那句話。
“要不,我鬨一下試試?”
其手下,直接步話機喊話:“所有人,進場!”
人來了!
趙拓海癱了!
海納百川的董事長紀敬儀,徹底僵化。
其耳邊也有一番話回蕩。
“你海納百川是錢多還是人多?”
“背江樓歸屬權,有沒有問過秦某?”
此時此刻,紀敬儀終於可以直麵這個問題了。
一人之手,調動一司三院人手。
誰能與之爭鋒?
誰又敢與之爭鋒?
海納百川在人家眼裡,連個屁都算不上。
拓跋家族,不過爾爾。
柳賢王?
過來提鞋吧!